“哦，那是为何？”
雁回脑袋倚在墙上，回忆
下，然后笑得很甜道：“啊，大概是因为
揍凌霏吧。”她歪着嘴笑，露出小虎牙，看起来有点邪恶，“揍得好爽。”
“……”
天曜又喝口茶：“然后呢，你带着那狐妖女儿，逃出辰星山吗？”
雁回瞥瞥嘴：“路上是被几个心宿峰
弟子发现，但是凭着机智还是骗过他们，插科打诨让他们到别地方去寻别妖怪，然后就把白晓露给送出去。”
天曜意外挑挑眉：“如此说来，你是将那狐妖女儿成功救出来，但为何现在这狐妖又找上你？”
“并没有……”雁回叹声气，显得有些困惑与苦恼，“当时虽然是将白晓露送出辰星山，但后来……她跑得太慢，又被人给抓回去。”
“所以，现在狐妖是让你再去救次她女儿？”
但见那直只会重复诉说自己故事三尾狐妖盯着自己女儿，湿润双目，她嘴唇轻颤，神色说不清复杂难过。
雁回叹，将白晓露拉起来：“没时间，先带你出辰星山再说。”
雁回带着白晓露出牢门，而那褐衣少年还立在牢笼当中，在雁回快出去时候，褐衣少年忽然步拦在雁回面前，紧紧盯着她，严肃问：“你是修道者，为什
要帮妖怪。”
少年比雁回还矮个头，雁回听得这问题笑笑，带着几分不正经爪子掐住少年脸，捏捏，盯着他眼睛道：“那是因为你还不懂什叫女人温柔似水。”
她放开少年脸，然后把他推到边：“别挡路，姐姐忙着呢。”
“大概就是这回事吧，但现在根本回不去辰星山，再加上这狐妖只是在梦里又哭又叫吵，完全听不出她在说什。”雁回揉揉眉心，“而且，这次感觉她身上戾气变得比上次还要更重些，简直路奔着厉鬼方向发展……”
天曜闻言沉默瞬。
雁回继续道：“妖怪们在心宿峰关得好好，忽然间就全部跑，这事掌管心宿峰凌霏自然是要彻查，然后查着查着，就查到身上。带着白晓露逃跑时撞见那几个弟子指认当天确实出现在心宿峰，然后他们……对白晓露逼供，终是逼出。”
“于是你就被驱逐？”
雁回瞥嘴摇头：“光是放跑几个妖怪，师父是不会赶走，从前到现在，闯祸可多去。”
少年惊愕摸着自己脸，盯着雁回，然后慢慢涨红耳朵，再发不出言盯着雁回牵着白晓露走远。
天曜听到此处，瞥眼还在沾沾自喜雁回眼，默不作声喝口茶。
“魅力也是大，就那捏捏脸，就俘虏个妖怪少年心。”雁回感觉很骄傲。
天曜声色平淡道：“人家只是为你不要脸而替你感到脸红。”
雁回默，斜眼看天曜：“你嘴巴怎生越发毒辣？晚上偷着喝辣椒水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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