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真执著。”
“那种女人就是这样。”
“她不知道你们就要搬到加拿大去住吗?”
“理惠跟她说过,说们下礼拜就要到温哥华住上好阵子,她家猫再怎作乱,们也只要忍耐下子就好。这样看来,理惠倒也挺强悍。”日高好像颇觉有趣地笑。
“理惠话很有道理,你们根本没有必要急着在这个时候杀死那只猫嘛!”
“最近那个女人养猫死。听说是忽然倒在路边,带它去看兽医,得知可能被人下毒。”
“这和你又有什关系?”
“她似乎怀疑猫是吃做毒丸子才死。”
“你?为什她会这认为?”
“就是这篇,”日高从仅存那方书架里抽出本月刊,翻开放到面前,“你读读这个。”
挑起眉毛。
把刚才情景说给他听,结果他表情从开始惊讶转为然于胸。
“你说那个女人是不是长得像木刻乡土玩偶?”
“啊,没错,你这说,好像真是这样。”日高比喻得真贴切,笑出来。
“她好像姓新见,住在附近。外表看来比实际年龄年轻,但也应该已经超过四十。有个读初中儿子——个不折不扣小浑蛋。丈夫很少在家,大概是个人在外地工作,这是理惠推断。”
不知何故,日高并没有马上附和话。他依然面带微笑,眺望着窗外风景。将咖啡喝光后,他阴沉地说道:“是做。”
“啊?”不明所指,便问,“什意思?”
他将咖啡杯放到桌上,拿出香烟和打火机。
“是杀。把毒丸子放到院子里,只是没想到事情
那是则约半页篇幅短文,题为“忍耐极限”,文章上方摆着日高照片。内容主要是说到处乱跑猫让他极为苦恼:早上,院子里定会出现猫粪;将汽车停在停车场,引擎盖上布满猫脚印;花盆里植物叶子被啃得乱七八糟。虽然知道这些罪行全是只带白棕斑点花猫犯下,却苦无对策,就算立整排保特瓶挡它,也点效果都没有,每天都在挑战自己忍耐极限……
“死掉那只猫是带白棕斑点?”
“唔,好像是。”
“那难怪,”苦笑着点点头,“她怀疑你也不是没道理。”
“上个礼拜吧,她气冲冲地跑到这里来,虽然没指名道姓说是下毒,但话里就是这个意思。理惠很生气地说们才不会干这种事,并将她轰回去,不过就她在院子里徘徊行径看来,想必还在怀疑们。大概想找寻是否有毒丸子残余痕迹。”
“你知道得还真详细,你们感情很好啊?”
“和那个女人?怎可能!”他把窗子打开,拉起纱窗,凉风徐徐地吹进来,风里混杂着树叶气味。“正好相反,”他继续说道,“应该说她恨们才准确。”
“恨?她看起来很正常啊!是什原因?”
“为猫。”
“猫?这和猫有什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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