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做晚上噩梦,先是梦见林易摸到他们师门中来,抓走二师兄,而后莫名
他看向陆昭明,二人目光交汇,他正在心中想大师兄或许又是什都没有听懂,却忽见陆昭明头上又冒出句话。
陆昭明:「你在怀疑那个人?」
张小元迟疑片刻,正不知该要如何回答。
陆昭明:「是便眨眼。」
张小元立即眨眨眼。
王鹤年呆住:“你们半夜都溜下山?”
蒋渐宇总算从方才尴尬窘迫之中回过神来,他轻咳声,对上张小元和佘书意满是探寻目光,主动解释,好绕开方才话题。
“那个人很奇怪,她从未走出那竹帘后小室,也鲜少说话,至多不过写几张字条与们说话。”蒋渐宇道,“而且她写在纸条上……都是古文诗句,实在绕口得很。”
张小元问:“不是她说话?”
“诗句怎!”花琉雀捂住自己胸口,“风花雪月总是与诗词歌赋挂在块,你们这些俗人,是绝对不会懂!”
曹紫炼实在看不下去花琉雀这副模样,他颇为嫌弃地咋舌,道:“师叔,同他块去过那个画斋。”
张小元看向曹紫炼。
“那人从头到尾就没露过脸,也没说过几句话,过去买画,她也只隔着竹帘与人相见。”曹紫炼道,“附近农户说她是家中走水后毁脸在此隐居,给花琉雀弹首曲子,花琉雀就恨不得每天都往人家画斋里跑。”
花琉雀疯狂摇头。
“你懂什!”花琉雀大喊,“她给弹是凤求凰啊!”
陆昭明松开压在剑柄上手,神色仍是平淡,转而看向花琉雀,说:“你说你已改,可未亲眼所见,并不能相信。”
花琉雀仍缩在王鹤年与佘书意身后,道:“大师兄,真洗心革面!”
“好。”陆昭明微微颔首,自然而然便将话题转到这件事上,“明日你带去看看。”
……
他们在师门休息夜,翌日清晨天还未明,张小元便醒。
张小元想想,郦尔丝是胡人,她官话说得尚且略有些不够周正,跳跳胡舞尚且可以,古琴似乎就有些为难她,更何况花琉雀说那画斋里女人还会吹笛子,又精通各种古文汉诗,那应当不是郦尔丝。
张小元问:“她字好看吗?”
蒋渐宇正要说话,花琉雀已抢前步,道:“她手,在火灾时伤着,如今正在学着用左手写字,写得并不算好看。”
张小元:“……”
他心中觉得此人有万分可疑,可又看花琉雀副终于遇到真爱幸福模样,在确定此人有问题之前,他只能暂将疑惑压下心中不表。
曹紫炼:“巧合罢。”
花琉雀:“第二天是长相思!”
曹紫炼:“可能她就会这两首。”
花琉雀:“第三天她请饮酒!和谈诗!”
曹紫炼忍不住:“她从头到尾就没和你说过话!给你写几张纸条罢,那算什谈诗?还有,那天和二师兄都在场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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