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
当年之事极为突然,掌印太监汤衡淮从中作梗,所有人都来不及反应,李寒川又怎可能早预知到之后要发生事。
“他也不知要发生什。”文肃远道,“那时卫芸姑娘已经随张高令离京归隐,们谁都不知道接下来要发生什。”
陆昭明问:“那他……”
“李兄常口出惊人之举,他这人虽有些奇怪,可为人向正直,不畏生死,途中所遇波折虽多,他却始终未曾惧怕亦或是后退。”文肃远长叹口气,“郡主说他是时运不济,才成天遇到那些乱七八糟怪事。”
陆昭明鲜少听别人这谈起他父母,王鹤年口中李寒川,是凌霜剑李大侠。行侠仗义,忠君为主,完美得好似个刻在话本上小人般,没有皮肉骨血,甚至与他记忆之中那个总爱与他笑还有些吊儿郎当父亲全然不同。
大致笃定陆昭明身份,如今不过是想从陆昭明处再得到个肯定。
文肃远忽而开口问陆昭明:“你可会你父亲凌霜剑式?”
张小元支着下巴,觉得有些奇怪。
他直觉得凌霜剑只是柄剑,是李寒川随身之物,而从昨日晚宴所见切来看……李寒川取名听起来都那不正经,怎在这个招式上突然就严肃起来。
陆昭明有些茫然无措,他左右看看,像是不能确定自己心中所想答案,可周围却实在无人能为他解答。张小元也没办法从别人头顶看出武功招式,他看陆昭明神色,觉得大师兄或许根本不会这所谓凌霜剑。
而他觉得,戚连与文肃远口中“李兄”,好像才更生动些,有同寻常人般坏毛病,也有自己百般坚守且毫不可动摇家国情怀。
“可李兄说,他就像是那戏台上角儿,出戏怎可能尽是柴米油盐酱醋茶?他生来如此,本该轰轰烈烈在这江湖朝堂之中走上几遭。”文肃远面低声与陆昭明说话,面却又觉得十余年前李寒川面容好似就在眼前,他终于又忆起李寒川所说句话,下意识拍手,道,“哦!李兄说,他这就是主角命。”
……
张小元听不懂。
他从文肃远与戚连所说字里行间中,勉强构筑起个有些疯疯癫癫男人形象,那人可不像是什大侠,而陆昭明听得很认真,好像生怕错过任何句与他父母有关话,张小元不由将椅子搬得离他们近些,面小声说:“李大侠真是个有意思人。”
他实在有说不出紧张,如此等片刻,才见陆昭明满是疑惑开口反问:“凌霜剑……不只是他编出来外号吗?”
他刚才说完这句话,便见戚连与文肃远大喜过望,二人恨不得握住对方手庆贺,面道:“他果真是李兄孩子。”
张小元脸茫然。
文肃远同陆昭明解释:“你爹尚且在世之时,曾与二人说过,若有日他身有不测,而你又遗落在外,相认之时,便用这招来验证你。”
陆昭明怔怔:“他怎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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