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昭明在，此事并不算难。”佘书意道，“只不过你们今日是闲逛不得
。”
张小元稍稍
怔，转身看向陆昭明，见陆昭明还是往日神色，好似不曾对佘书意所说
话有半点惊讶，他觉察到张小元满是疑惑目光，竟难得见地对张小元微微抿唇笑笑，像是与他解释，道：“
父亲与文肃远是故交。”
张小元：“……”
看吧！他就说！
他身边除他之外，每个人都很有故事！
罪魁祸首张小元略有些心虚。
“小元，方才你说文亭亭是什
人？”佘书意反问，“将军之女？”
他们同路许久，佘书意直当文亭亭只是京中人士，如今要回京探亲，倒不曾想她还有个如此复杂身份。
“文捕头是骠骑将军之女。”张小元小声说，“戚大人是首辅独子，他两好像还有婚约，文捕头是逃婚到凤集县。”
佘书意：“……”
佘书意：“……”
佘书意也给自己倒杯茶，像是要给自己压压惊。
张小元知自己急中生智想出办法太过突兀，他们本想从赵长鸢身上探探如今朝堂与宫中情况，可如今他却将赵长鸢气走。
他稍有些内疚，小声要与佘书意道歉，说：“师叔……把长公主气走，接下来要怎办啊？”
佘书意颗心却已完全不在这件事上，他连喝几口茶，方问：“你方才所说之事，都是真？”
190.
张小元目送赵长鸢与濮阳靖离去，终于松口气。
佘书意愣好会儿才转头看向他，问：“小元，这是怎回事？”
张小元拍着自己胸口，好似劫后余生，小声道：“师叔，刚刚那个婢女……是濮阳靖。”
佘书意：“……”
佘书意又默默给自己倒杯茶。
他竭力冷静片刻，这才勉强镇定开口，道：“若文亭亭是骠骑将军文肃远之女，此事倒是简单些。”
张小元不懂。
“文肃远是朝中重臣，朝堂之事如何，他应当很清楚。”佘书意道，“若能见见他，引他说些朝堂之事，小元，你应当便能看到吧？”
“可们也只认识文捕头，又不熟悉她爹。”张小元说，“就算进将军府，也不定见得到文将军吧？”
张小元心虚：“算是吧……”
“朝堂真可怕。”佘书意喃喃道，“爹当初还老想让去考什功名，幸亏未曾听他话，拜师入江湖。”
张小元：“……”
不是，江湖比朝堂还可怕。
“无妨，会再与长公主约下时日会面。”佘书意总算想起正事，道，“只是……看她或许有段时日没心情来见。”
“啊。”陆昭明好似才回过神，“怪不得走路时身形有些眼熟。”
佘书意：“就是……你方才说天机玄影卫都统濮阳靖？”
张小元点头。
佘书意：“他……是女子？”
张小元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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