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小元抬起手，将两指之间
距离拉大
些，说：“现在
原谅你这
多。”
陆昭明：“……”
他不知该说什话才好，见张小元单手解不开那个很紧盘扣，便主动帮忙，张小元也略微仰起头，面问：“大师兄，你好像点也不吃惊。”
陆昭明顿，低声说：“总比武林盟主和魔教教主是情人要好……”
张小元：“……”
陆昭明：“裴盟主和魔教教主……”
张小元：“开始就知道。”
陆昭明：“梅前辈与他徒弟……”
张小元：“感情挺稳定哒。”
陆昭明：“濮阳靖……”
张小元：“……”
张小元脾气来得快，去得倒也很快。
他看着陆昭明头顶那两句话，伸开手指比划个很短距离，小声说：“只能原谅点点。”
他不由想起自己今日之前所见大师兄内心，除剑谱与放空发呆之外，陆昭明好像再没想到其他事。
或许……大师兄可能真什也没想吧……
74.
张小元继续往下念：“二师弟呼噜声真吵。”
“剑谱第三十七式。”
“讨厌曹紫炼。”
“那只鸽子绝对是鸡。”
看来这个江湖发生事，对陆昭明打击真很大。
“只不过这件事……”陆昭明微微皱眉，“回去之后，你最好同师父说说，如今也暂且不要告诉其他人。”
张小元小声嘟囔：“大师兄，只同你说过。”
他句话话音未落，忽而便听见院中传来二师兄与花琉雀说话大嗓门，他敲敲门，却也不等他们回应，习惯性地便将门推开。
屋内张小元坐在床沿仰着头，陆昭明蹲在他腿边，正动手去解他衣服，
张小元：“没有！他和皇上是真什也没有。”
陆昭明：“……”
陆昭明停许久，方喃喃道：“这江湖……”
张小元接话：“当真不可理喻！”
他二人目光相接，先前嫌隙好似已顷刻消融，张小元对陆昭明咧嘴笑，几乎就在同时，陆昭明脱口而出：“对不起，……”
说完这件事后，张小元只觉浑身轻松，他坐在床沿，看陆昭明尚且不可置信般神色，用左手去解外袍衣服系带，想舒舒服服穿着中衣好好休息会儿。
可他今日衣服上有个盘扣，系得极紧，张小元只能尝试用左手去解，他左手并不灵活，解得极为困难，转头便见陆昭明已走过来，在他面前蹲下身，面尝试着问：“这江湖在你面前没有任何秘密。”
张小元点头。
张小元直在好奇盯着陆昭明看，除开始问题外，他看起来真点也不着急，头上那些字也没有太明显变化。
他停好会儿，这才接着往下问。
张小元顿，抬首看向陆昭明。
他以前从来没想到，大师兄竟然也能这好读懂。
他如此想着，忽而又见大师兄头顶冒出句话。
「对不起，是做错。」
「你能原谅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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