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你
腿。」
张小元：“……”
张小元翻开最后
张纸。
「今日午后，老地方等着，不见不散。
——路衍风」
……
张小元背
晚上剑谱，三更后才睡，可第二天天不亮，他便被花琉雀惊叫吓醒。
他连外衣都来不及披，蹿出屋跑到隔壁去看花琉雀出什
事。
花琉雀站在门边，手扶着门，瑟瑟发抖。
张小元被他那句惨叫吓不轻，问：“出什事！”
“大师兄。”张小元说，“你也就比
大五岁。”
陆昭明不知他为何要说这个，只是点头：“知道。”
张小元用剑谱捂住自己脸，闷声闷气说：“觉得就算努力，这辈子也是追不上你。”
陆昭明将他脸上剑谱拿开，好似忍俊不禁，微微对他笑笑：“就算努力，也学不会像你那般说话。”
张小元：“……”
久不说话，也不知道他是不是不开心，心中略有些紧张，小心翼翼看张小元片刻，唤：“小元？”
张小元猛然回神，眨眨眼答应：“大师兄，怎？”
陆昭明：“若路衍风没让只手，或许是打不过他。”
他没头没脑冒出这句话，张小元下没有明白他意思，皱着眉想好会儿，才明白大师兄这是在与他交底。
师叔教大师兄隐藏实力，可那是对外，对内……他本没有想过要隐瞒。
张小元抬起头，看见花琉雀把着房门，瑟瑟发抖。
“大师兄伤他腿，他不会来找报仇吧？”花琉雀满面惊恐，“小元，怎办，害怕！”
张小元：“……”
花琉雀指着张小元脚下。
张小元低下头，这才发现门下落几团纸。
这大约是昨夜有人从门框内将纸塞进来，被花琉雀团成团丢到门槛边上，他打开张，便见上上头白纸黑字，用极大字体写道：「记着你。」
张小元觉得自己好像已猜到这是谁写来字条。
他又拆开张，上面仍旧是行大字。
张小元小声嘟囔：“路衍风才是真不会说话。”
“可你也确该看看剑谱。”陆昭明说，“回去之后，师父定会抽查你。”
张小元脑子里已浮现出自己背不出剑谱后王鹤年伤心欲绝脸，他沉默片刻，从床上翻起来，打开剑谱，神色凝重。
其余不谈，师父那副表情，他是真受不。
张小元觉得自己突然便有看剑谱好好学剑动力。
张小元顿片刻，反问：“路衍风江湖排名三十，大师兄你或许打不过他？”
或许意思也就是……陆昭明也有胜希望。
“没有与他真正交过手。”陆昭明皱眉，“也没有和与他实力相当人交过手。”
他自己应当也不知自己能不能赢。
张小元沉默片刻，往床上倒，觉得自己已对自己江湖生涯失去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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