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琉雀皱
皱眉，打断他：“姬怀蝶是江湖第
佳人，你若要算美人——”
他刻意压低声音，像是怕被人听见他二人交谈，小心翼翼道：“你若要算美人，当初
江湖第美人，应当是那时魔教少主莫问天。”
张小元：“……”
话题绕回来得太突然，张小元还没想到如何转变话题问花琉雀莫问天与裴无乱事，花琉雀反倒是自己提起来。
等等，什
？
张小元轻咳声，问：“你知道姬怀蝶吗？”
他决定先从名声最大第美人下手，他不信花琉雀这等朝三暮四好色之徒没听说过第美人名字。
花琉雀微微点头。
“二十年前江湖佳人，可惜
晚生二十年啊！”花琉雀叹气感慨，“当年江湖，美人如云，环肥燕瘦，无所不有，如今江湖上美人虽多，却还是少那分气蕴。”
张小元轻咳声，问：“你认识她吗？”
野外露宿。
此处毕竟是荒郊野外，说不准便会有贼匪野兽，夜中需要留人守夜，张小元想，大师兄和二师兄赶天车，比他们要累，花琉雀又是个瘸腿病患，守夜事，不如由他来做。
他主动请缨守上半夜，裴君则便说自己也坐天马车，下半夜由他来便好。蒋渐宇找个干燥地，寻些落叶铺得软些，靠着树桩躺下来便呼呼大睡，陆昭明却四处看看，他也许是怕极蒋渐宇呼噜声，特意走得稍远些，寻个高处，蹿上树梢不见踪迹。
花琉雀时半会也睡不着，他坐在火堆边发着呆，张小元不知道他在想什，却忽而想起——花琉雀应当也是个老江湖，对江湖中美人，他绝对比张小元清楚，保不齐他就知道裴无乱与他那些红颜知己故事呢！
张小元主动凑过去，喊他：“四……四师弟！”
第美人是谁？！
花琉雀顿：“都说晚生二十年，怎可能认识她？”
张小元想想梅棱安年纪和他脸，不由便说：“就算过去二十年，她至多也才……三四十岁？”
“美人如花易凋零，姬怀蝶以容颜闻名江湖，容颜逝去，她自然便从这江湖淡出。”花琉雀皱眉看看张小元，略有些疑惑不解，“你问这个做什？”
张小元轻咳声。
“初入江湖，自然对江湖奇闻异事很好奇。”张小元顺口解释，“听说姬怀蝶是当初江湖第美人，如今江湖可没有这个称号，难免想要知道些她故事。”
这三字吐出来，张小元自己都觉得有些别扭。
他还是不能接受自己突然便有个师弟这件事，更何况花琉雀年纪明显比他要大，虽说师门长幼由入门先后定，可唤个比他年纪要大好几岁人作师弟……张小元还是觉得很奇怪。
花琉雀扭过头，吞吞吐吐好半晌，愣是没叫出“三师兄”这三个字。
他二人看着对方沉默片刻，张小元率先开口：“你喊名字吧。”
花琉雀也说：“你叫名字便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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