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五年前张小元连路都走不稳,况且那时他爹娘生意早已做得风生水起,其他几个州府闹不闹饥荒,自然是与他无关。
张小元问:“二师兄那时也在师父身边?”
“他母亲逝于疫病。”陆昭明说,“他那时也就十余岁,师父受他母亲委托,收他入门,将他带在身边。”
临终托孤,那也便是说……王鹤年是有可能知道二师兄身世。
可是……不对。
他心中也着实有些担忧,师父令他照顾好小师弟,而小师弟跟着他不过几日,已出这多事,他实在难辞其咎。
他放心不下,夜间干脆留在张小元屋内陪床照顾。
张小元更睡不着。
其实上次他与大师兄睡在间屋内,也就在几天之前。
二师兄将屋子弄塌,他们被迫到凤集县内暂住,那时他极为害怕大师兄,如今他不怕,却反而不知该要说些什才好。
叮。
「反正补药吃不死人。」
「有钱不赚猪头三。」
张小元:“……”
张小元把抓住陆昭明手。
亭亭已拉着郎中赶到。
她似乎是担心张小元出事,几乎是路狂奔直冲进屋,郎中被她拽得跟着路小跑,满额是汗,几乎已要喘不过气来。
赵承阳吃闭门羹,早已拉着萧墨白走,那郎中缓会儿,为张小元把脉看病,道:“小公子至多是有些体虚风寒,不碍事。”
张小元松口气。
体虚风寒,那还是有病,正好可以将大师兄应付过去,而既然只是小毛病,应该也不用吃药。
张小元忽而意识到个问题。
赵承阳已经二十六岁,二师兄是他兄长,十五年是十余岁,如今怎说也有二十六七,那大师兄呢?大师兄脸生得这嫩,实际不会已过而立吧?!
“大师兄。”张小元憋不住问他,“你今年……贵庚啊?”
陆昭明看他眼,答:“二十二。”
师兄弟间
陆昭明已将窗下木榻清出来,看样子是要在那儿将就宿,张小元靠在床上,看他弯腰叠整被子,沉吟许久,还是忍不住开口询问。
“大师兄。”张小元小心翼翼问,“听他们说,凤集县在十余年前经过场饥荒疫病……”
陆昭明回答:“十五年前。”
张小元:“你与师父……那时已到此处?”
陆昭明坐在床榻上看向他:“当时是荒年,除凤集外,临近州府都在闹荒,师父到凤集不过几月,凤集便出疫病。”
“大师兄!”张小元满面惊恐,“不想吃药!”
……
74.
陆昭明回绝那郎中,又请文亭亭暂且离开。
若只是普通小风寒,以他之见,应当是不用吃药。
两全其美,真好!
郎中又说:“小公子身体如此虚弱,这样吧,老夫开些补药,好歹调养调养身子。”
陆昭明并未答应,文亭亭不住点头,说:“补补好,身体这差,该补补啦!”
张小元:“……”
张小元看向那郎中头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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