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琉雀从怀中掏出封信,熟悉信封,熟悉字迹,张小元下意识便脱口而出:“妍娘?”
“阿妍在县衙找差使,今日
花琉雀又叹口气:“可惜技不如人。”
张小元憋不住打算他话,满面疑惑:“你到底是怎放出来?”
……
那些设套整治花琉雀女侠,不过就是想给他个教训。
她们有人就在凤集县附近,听闻花琉雀落网,这才慢吞吞走到凤集县来,递交证据为他翻案。
许久,花琉雀先开口,战战兢兢地问:“你腿……”
张小元讶然:“你怎放出来?”
花琉雀轻咳声,将木拐抬起来些,指着张小元踮着那只脚,问:“你腿……断?”
张小元:“……”
哪有见面就问别人腿是不是断!
什官威仪态,急匆匆两步向前,还未开口询问,陆昭明已经主动道:“崴脚。”
戚朝云替张小元看过伤口,算不得太严重,敷上药膏养几日便能恢复,便令衙中仆役清屋子以供张小元养伤休息,原想令人将张小元受伤消息告知王鹤年,可张小元觉得这只是轻伤,他不想师父师叔为他担忧,更不想这早返回师门。
过几天可有庙会呢!他想和师兄起去逛庙会!
46.
当天傍晚,文亭亭带着捕获贼匪返回县衙,他们路顺利,只是周有义与从恬都伤得不轻,审讯便只能后延。
牢中人最恨诬女子清白采花大盗,就算花琉雀有武功在身,不至于被人毒打欺负,却也吃不少苦头。
他虽不是采花大盗,可朝三暮四却是真,张小元不喜欢他,皱紧眉头问:“那你还留在县衙里做什?”
犯人出狱当日便该离开,他怎还留在县衙?
花琉雀从怀中摸出那柄折扇,抖开摇摇,对张小元露出惯有风流倜傥不羁微笑:“是来送信。”
张小元更疑惑:“送信?”
张小元不由对花琉雀怒目而视。
花琉雀看着他表情,觉得自己懂。
他咋舌拄拐走到张小元身边,口中不住喃喃感慨,道:“是你师兄打……咳咳,你师兄真是个疯子!”
张小元:“……”
这和大师兄又有什关系!
此事与张小元并无多大关系,他们收县衙赏金,比起花琉雀那百两金子,凤集县赏金算不得太多,可那也有足足五十两银!足够师门用上阵子!
更何况除开县衙悬赏之外,那些被救女子家中还有赏金,等那些钱到,未来几年内,师门应当是要吃喝不愁。
自入门起便在忧心师父存钱只有五十文张小元,终于松口气。
隔五六日,他脚伤好些,已可瘸拐地下床行走,今日师兄不知去何处,他在院中看着戚朝云种那两盆快蔫死兰花发呆,眼侧瞥见个熟悉身影,转头看,竟然是拄着木拐花琉雀。
几日未见,他二人都成瘸子,站着院中,面面相觑,很是尴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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