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去隔壁睡吧?总这样吵到你也不好。”
顾燃并不知道方鹤亭因为抑制剂副作用缘故,只要发情期待在有自己信息素地方就会直受到干扰与折磨。他听见对方这说,下意识地认为方鹤亭大概也是厌倦与自己之间这样虚与委蛇地应付。
原本乐观开朗顾燃,早已在不知不觉中变得悲观而消极。
“鹤亭,们……离婚吧。”顾燃心好像麻木,他说出这句话时候,并没有感到太大痛苦,虽然他确因此感到些许遗憾。
方鹤亭下就愣住,顾燃这句话给他打击,比他身体长久得不到标记还令他难受,这刻,他几乎感到自己心被撕裂。
在开门刹那,方鹤亭就差点因为顾燃身上那股Alpha信息素而失去理智。
“你呀,还不早点休息!等你养好身体,还等着你标记呢。”方鹤亭故意和顾燃开起玩笑,他走到床边,打开床头柜,快速拿出枚抑制剂注射管。
顾燃不动声色地看着方鹤亭拿着注射管开始颤抖手,突然缓缓抓住对方手腕。
“鹤亭……”顾燃嗓音干涩,他很想让方鹤亭别再注射抑制剂,可是他却说不出自己可以标记对方那几个字。
“怎?”方鹤亭仍强颜欢笑着,被顾燃叫住那刻,他是真心希望对方会阻止自己使用抑制剂,能让自己再次享受到久违被标记快感。
看见方鹤亭久久不说话,顾燃倒是自顾自地说起来。
“你以前就说过,们俩婚姻原本就是不匹配。那时候总以为只要爱你,只要能标记你就可以解决这切,可实际上,这样不匹配并不是爱与标记就能消除。这种废人不该成为你阻碍。”顾燃苦笑着摇摇头,现在,因为身体与精神受损而显得虚弱无能他,对于高高在上副总统方鹤亭而言,更是毫不匹配。
“你在胡说什!那时候误会你是方其正走狗,所以才会那说!可后来证明,你并不是那种不明事理卑劣小人!”方鹤亭把攥住顾燃睡衣领口,他不允许对方这样自作践!
顾燃苦笑着说道:“鹤亭,别骗自己,也别骗。你需要人标记,可是却……
顾燃垂下眼,这刻,他不敢去看方鹤亭,他怕看到对方失望。
“没什。你注射完之后,也早些休息吧,别像昨晚那样忙到半夜。”
“哈……哈哈……昨晚吵到你吗?真是对不起。”方鹤亭匆匆别开头,顾燃变相拒绝让他心很难受,而他也清楚昨晚对方似乎知道自己有多难受。
“对不起。”方鹤亭怆然地重复这三个字,自从顾燃回来之后,他经常都在为自己错过致歉,对方也总是宽厚地表示原谅,但是实际上,他们都很明白,有些伤害旦造成,或许就难以轻易弥合。
强忍着剧烈难受注射完抑制剂之后,总算能稍微缓过口气方鹤亭歇好会儿,才转过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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