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其朗是值得与他父亲骄傲孩子。这孩子虽然像他父亲样不苟言笑,甚至不善言辞,可他却直十分正直勇敢。他绝不会容忍罪恶与丑陋,更不会与那些卑鄙无耻之辈同流合污。”傅以诚目不转睛地盯着赵临,他仍在思考为什方其朗会和这个令人不舒服Omega发生关系,这其间必定有着什误会,就如方其朗自己说那样。
“呃……”不知是不是听到傅以诚与赵临交谈,躺在病床上已经昏睡整个上午方其朗忽然发出声呻吟。
傅以诚急忙回过身,关切地看向儿子:“其朗……”
方其朗努力吞口唾液,他缓缓睁开眼,盯住赵临那张带着幸灾乐祸脸。
强迫穿上罩衣才能出门Omega,看来,世道果然是变。
“方先生您慢走。”赵临别过头目送方岭离开,对方傲慢较之方其朗真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傅以诚坐在方其朗身边翻阅着电子报刊,不时扭头看眼睡得十分安稳方其朗,对方自从知道病情之后就直有些情绪不稳定,令衡医疗团队不得不选择用镇静剂让他受创心灵暂时得到休息,而同样遭受到伤害胤修文则在另间屋子里小憩。
赵临被工作人员带到病房,他进来就嗅到空气中飘散若隐若现地流动着股沉郁楠木气息,那也是方其朗吸引他味道,至于那个安静坐在病床边Omega并没有像自己那样发散出任何不必要味道,想必对方就是方其朗Omega父亲。
“您好,是国会平权党议员赵临。”赵临彬彬有礼地向傅以诚露出微笑,然后他无不小心地指着杜岩介绍道,“这是男友,杜岩,他最近身体有些不舒服,不太方便讲话,还请您见谅。”
傅以诚放下电子报刊,他目光很快就落到杜岩身上,然后快速地打量对方眼,垂落至膝斗篷、紧紧贴在脸上口罩、不太自然站姿以及微微往后拧去肩膀,他太熟悉这样打扮与姿态,在Omega所经历过那段黑暗岁月里,他不止次被方岭强制打扮成这副模样带到外面去,当然,那时候,他遭遇还更为凄惨些,因为他不得不穿上窒闷
信息素隔绝服,甚至被剥夺视力。
不管这个alpha是否自愿,傅以诚都可以判断赵临是个相当狂妄自大Omega,那也是自己儿子绝对不会喜欢类型。
“您好,赵临议员,杜岩先生,是方其朗爸爸傅以诚。”傅以诚并不打算多管闲事,而他也知道对方既然敢把这个alpha以这副模样带到这种地方来,想必早已有所准备。
“方议员遭遇已经听说,他正直让他遭受这样无妄之灾,但是相信您定是为他感到骄傲。”赵临边说,边偷偷打量起躺在病床上方其朗,对方仍在昏睡,实在让自己有些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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