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其朗皱紧眉,他在与谭鸣鸿多番讨论之下,迫不得已才增加双方婚姻存续期间义务条款,因为他不想让胤修文觉得自己在最后还要利用他,可是现实却让他不得不将自己事业放到优先考虑位置。
“如果你要是因为贸然和他离
“有点渴。”方其朗在父亲面前仍像当年那个拘谨年轻alpha,哪怕那时候他早已是帝星皇家军事学院最耀眼新生。
“修文呢?”方岭难得主动关心次自己儿子伴侣。
“他已经睡。”方其朗垂下眼,他就知道父亲可不是来督促自己睡觉。
“睡?”方岭拿起酒瓶,自顾自地倒杯酒拿在手里,然后浅浅地抿口,“你和他真要离婚吗?”
“是,父亲。”方其朗言简意赅,因为他也不知该如何解释,在自己精明深沉父亲面前,有时候说得越多,错得越多。
头太少,可那时候,他并不愿意为对方改变自己高度自律原则。
虽然屋里屋外都十分安静,安静得只剩下胤修文平稳呼吸声,可是方其朗心绪却难以平静下来。
最后,他选择离开卧室,去楼下客厅喝上杯。
这套属于方其朗屋子有个不算太大客厅,整套房子外观当然是与方家本家宅院体古典建筑,但是内部装修,考虑到年轻人生活习惯,却与现在时尚接轨。
客厅转角有专门酒柜,里面常年放着各种酒,以及不同款式酒杯。
“也好。”方岭点点头,唇角微微扬起,他大概是特星上唯个听到自己儿子即将与伴侣离婚而感到高兴父亲。
方其朗沉默不语,他就知道自己父亲内心深处其实远远没有接受胤修文成为自己伴侣。也正是因为解自己父亲那冷酷性格,或多或少受到对方潜移默化影响,方其朗在结婚之初,对这段婚姻也并没有太大期待。
“离婚协议拟得还行。”方岭又抿口酒,他眼睛盯着金色沃德莱斯,没有看旁郁郁寡欢儿子。
“已经想办法尽可能地补偿修文……”
方岭不屑地冷笑声,他目光轻蔑地看着方其朗,说道:“谁管你怎补偿他,那是你事。只是说,你还算聪明,即便要离婚,也知道要等到竞选连任之后,用协议里义务条款来约束他在此期间无条件地配合你。”
几乎从不主动喝酒方其朗随后拿瓶沃德莱斯,他仔细看眼瓶身上年份,似乎是他上次回家给双亲带手信,没想到最后还是又放回自己房间里。
方其朗刚把酒倒出来喝口,客厅门外木制庑廊上传来阵脚步声。
现在是晚上十点,按照方家规矩,不管是主人还是下人,这个时候都应该上床休息。
“父亲。”在看到方岭出现在门口那刻,方其朗下意识地站直身子。
方岭淡淡瞥眼神色有些紧张方其朗:“都几点,你怎还在喝酒?搬出去之后,就忘家里规矩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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