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你丈夫,可不是每个alpha都能在久未训练情况下跑完全程。”谭鸣鸿摇摇手机,屏幕上正好是方其朗胸口浴血冲过终点线幕,他昨天在新闻上看到时差点
没笑出声,看来久不在战场上摸爬滚打,方其朗这个曾经铁血军人也变得柔弱不少。
方其朗此刻丝毫不想再提起昨天慈善长跑,他放下咖啡杯,目光冷锐地看向谭鸣鸿。
“帮向林赞约个时间,有点事情想和他谈谈。”
“怎?党鞭他不是答应会尽力帮助你推动党内投票,而且们现在还没走到哪步呢。”谭鸣鸿不明所以,在提案尚未被正式提交投票环节之前,大公党党鞭林赞纵然在党内有着不容小觑地位,但是平权党可不会
在这里吧,谢谢。下次进来之前,请征求下允许,虽然们是伴侣,但是必要礼节还是应该坚持。”方其朗轻声咳嗽着取下已经快干掉面膜,或许是因为疲惫与饥饿缘故,他那张满是水光脸上呈现出股慵懒倦怠神色,相较平时严肃阴郁而言,更有种颓废之美。
没人可以拒绝这样大美人提出要求,至少胤修文不能。
他痴痴地望着方其朗那张带着倦意脸,这个贯强势alpha稍显脆弱与无力模样,真是让人心跳加速。
“好,知道。或者说,其朗你需要帮你上药吗?怕你不太方便。”胤修文鬼使神差地想多陪方其朗待会儿,他甚至感到自己体内信息素又开始波动。
“不必。自己就可以。”方其朗不得不起身亲自将胤修文送出门外,他如释重负地长长出口气,然后偷偷地摸摸自己还贴着创可贴,隐隐作痛胸口,对于alpha而言,这种隐秘而耻辱部位是绝对不能被Omega触碰,即便是自己伴侣也不行。
第二天大早,幕僚官谭鸣鸿和往常样搭顺风车来接自己议员去国会,他进门就向方其朗表示歉意。
“抱歉议员先生,昨天儿子学校刚好有亲子活动,你也知道这段时间直忙于提案修改和各个议员办公室之间沟通,很久没去学校接过他。所以,这次实在不能缺席他人生这重要刻。”正常情况下,幕僚官不仅是议员智囊与助手,更是对方身边最可靠支持者,不过对于谭鸣鸿而言,他儿子可要比老战友兼上司方其朗重要多。
正在享受餐后咖啡方其朗并没有起身迎接自己幕僚官,他在查看些关于国会道德委员会信息。
“修文,你昨天表现好像也不错,很棒哟。”谭鸣鸿笑着对已经在收拾餐具胤修文打个招呼。
“比其朗差远,是跑不动全程。你们这些alpha真是体力过人。”胤修文笑笑,“崽崽之乱”比他想象得平息得要快,至少今早方其朗在瞥到自己房里探头探脑崽崽时虽然依旧眉峰微蹙,可到底没再说出让自己尽快送走它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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