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夏
回心尖颤，眸中暗藏
情绪剧烈动荡，半天说不出句话。
直指向人鱼海怪。
人鱼海怪目光中露出恐惧，强忍说：“没用，你不是也看见
吗，子弹对
并无作用。”
听到这句话，夏回方才能够确定，这就是‘身临其境’中那只人鱼。
瞬间，那种看到危机迫近生机逃离战栗感重新翻腾而起。
方才情形与现在情形达到个高度重合，只不过那个应该害怕人从他变成人鱼海怪。
张清屿没有扣下扳机，他只是渐渐抿住唇瓣，盯着人鱼海怪，微微抬起空置那只左手。
后者不知道发生怎样变化，神色忽然极其狰狞，在众人注视之下，他下半身尾鳍正与上半身缓缓分离开来。
血水流木板，又腥又臭，张清屿却依然面不改色。
夏回全程盯着，直到那人鱼海怪因为失血过多死亡，他才缓缓闭上眼睛，那种灵魂深处毛骨悚然感觉终于淡去，心结也跟着。
“所以……张清屿这是在给报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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