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漱后又吃完早餐，闻暗雨拔掉充电宝，说：“对
，昨天
用你手机借个充电宝。你快看多少钱，微信转给你行吗？”
揽霜河：“……”
闻暗雨茫然看他
眼，像是忽然想起什
，有些尴尬说：“你放心，没有窥探人隐私
习惯，昨天晚上就用你
说着，他有些无奈。
清晨捣鼓十几分钟外卖软件，实在弄不身份认证，他只能大早上给宋纯打电话，让其帮忙点外卖。
本来嘛，这只是件稀松平常小事，但怪就怪在配送地点定位在旅馆，而且还特意叮嘱宋纯，要点两人份早餐。
宋纯点完外卖后，小时内连环发十几条微信，满屏感叹号与问号：
“靠！闻暗雨和吴深谷上热搜，照片背景居然还有你！昨天你和闻暗雨不是起离开，为啥早上在旅馆里，你是不是借着酒意把人闻暗雨给睡啦？！！”
咚——
身旁传来声响。
闻暗雨扭头看去，就看见揽霜河十分局促坐在沙发上，身上已经换上昨天衣服。刚刚那声响是他不小心碰掉桌上食品外包装纸袋。捡起袋子后对视半晌，揽霜河嗓音干涩，定定看着他问：“喝豆浆吗？”
“喝！”
闻暗雨骨碌从床上爬起来，浴袍衣领被扯动，滑落下肩膀。
中间都犹如有道鸿沟般，泾渭分明，距离犹如隔山海般。
揽霜河睡姿不变，闻暗雨却直纠结犹豫，纠结要不要往床中间去。
纠结到后半夜，他连自己什时候睡着都不知道，只记得耳畔直有浅浅呼吸声，在黑夜中温和又绵长，让人非常有安全感，那是揽霜河存在记号。
**
第二天早上，闻暗雨被手机闹铃吵醒时候，恍惚还以为自己在卧室里。
“问句话，你回来不要打啊。”
“你戴套吗？”
“……”揽霜河僵硬看着手机消息，有那瞬间，他甚至下意识看眼茶几边上垃圾桶，想看看里面有没有用过套。
他没有回复宋纯。
因为连他自己也回答不上来，现在只满脑子凌乱，依稀像是活在梦里。
揽霜河不自在地挪开视线。
闻暗雨没注意那多，单手提起浴袍衣领，赤脚走到茶几边坐下。
纸袋里有很多种类早餐，面食豆制品馍馍包子应俱全，甚至还有小米粥和皮蛋瘦肉粥，装有好几个棕色硬纸袋。
闻暗雨看那叫个叹为观止，好几秒后才抬头说：“这些都是出门买，那你今天早上几点起来啊？”
揽霜河将豆浆递给他，“只比你早醒小时。没有出门，这些是宋纯叫外卖。”
瞪着天花板和陌生旅馆布局好会儿，他才慢悠悠回过神来。
昨天他和揽霜河开房？
昨天他和揽霜河接吻？
操，牛逼。
闻暗雨现在彻底酒醒，不再有昨天晚上那种嗨爆状态。但即便是酒醒，他也感觉肾上腺素狂飙，发自内心阵阵喜悦，恨不得将这两件事昭告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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