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伯伯对着空地拿腔拿调口吐沫,江鸽子生生打个大寒颤!
太狠,这是个活脱脱狼人啊!
黄伯伯脸怅然:“……老伯伯那会说,赶紧找医生给线取下来吧,这眼睛兴许还有救,可老班主醒之后却说,就这样,他瞎眼!认错人!就活该他得此报应,你说他傻不傻?”
江鸽子不知道傻不傻,他就是俗人。他想下,要是俞东池敢对他点儿不好,星球不给他掀去,打不过他,肉也给他啃块下去。
听说那还是个大都督,想来人家日子必然不会错。
老班主这又是何苦呢?
从前江鸽子是听过刚烈这个词儿,他想,现在他才懂得啥叫刚烈。
都督不认识。
可~不是说结契?那就算是后来解契,也没这狠吧?老爷子那伤看就是硬缝,
像你说,咱老班主现在出去,照样群老头老太太爱死!你说那个什大都督他就舍得?这是咱老班主犯多大错误?要弄瞎咱们~让他生受几十年活罪?”
黄伯伯总算心里稳当,他拍拍腿也是骂到:“说是什!就问您句,您看咱老班主这德行,他像个偷情报泄露军情?”
老头这说,江鸽子管不住自己声呵呵。
黄伯伯说完这事儿,也放下包袱轻轻叹息说:“还有您想不到呢!昨晚上~这老东西把喊屋里,您猜他怎跟安排后事儿?”
“怎安排?”
黄伯伯那张老褶子脸上露出种干瘪瘪模仿劲儿,学着老班主语气说到:
“那家伙肯定找许多年,出去之后想来也是不能完整回来,你甭担心~都安排好,让川儿他们就地把火烧,随大风大水安排去……
等那时候,就劳烦您,就找那山上风水最好地儿,你找头老母猪烧封在罐儿里,再跟早年衣裳埋块儿,那傻猪肯定是要跟合葬……呸!美他!!”
那老头那股子清高劲儿,长点叶子就能扮竹子喂熊猫,他还偷情报?
黄伯伯也是这样想,他满面追忆说:“那时候还年轻,跟街里老伯伯交情也好,常去他家转悠。
那年世道不好,到处乱很,就记得是个十月底儿天吧,有天深夜白兰花他大伯,就是以前班老白班头儿,他大半夜背着个脸上青肿身伤老班主就来家里求救。老伯伯当年差点没吓死,仔细看也吓死,咱老班主眼睛被人用线生生缝起来。”
江鸽子闻言心里疼,他看着那边虽然蒙着眼罩,却脸美滋滋老班主,心里颇为不是滋味儿。
他放在手里娇惯小老头儿竟被人这样欺负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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