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老三巷姑奶奶棺材板儿都要盖不住!瞧瞧咱们姑娘吧!哎呀呀,这真是被……那帮子牲口把美丑观念都灭渣儿都不剩!这都怎收拾自己?还吃肉?白活十七八?十七八岁年纪活成这样儿,若是你们就找根绳子拿着,找个房梁吊死得!!”
这话可太难听,有几个心理脆弱小姑娘眼圈都红。
薛班主咳嗽两声,语气带着丝虚弱阻止到:“得
然而,白班主这大话说没几分钟之后……
她拿着小扇子,支着桃子下巴,左右不客气打量番,接着就黑脸。
她说:“苍天,你娘咋养你?”
咋养?
桃子姑娘有些听不明白,面前唱大戏般老阿姨在说什。
江鸽子从箱子里取出个盒子开盖之后,他取出只树叶形状银色六挂步摇轻晃两下。
老戏台前,阵久违叮叮当当金属撞击声,迅速荡漾开来。
本在巷子山墙附近做针线几个老奶奶,忽停针线,都个个齐齐向着这边瞧过来。
白兰花面上带着丝得意问到:“杆子爷,家这盔头组手艺如何?”
江鸽子赞叹捏起只百灵鸟银色头饰反复看着,嘴里也是真心实意赞叹着:“漂亮,厉害!现在这样手艺还真是不多。”
这姑娘到也实在,人家这样问,她就实问实答。
“吃米!吃面!吃菜!爸发奖金,就吃肉!”
白兰花胸腔鼓,很快她又收笑,用小扇子捂着嘴巴,眼神忽变严厉起来,语言如刀刃过心尖,开始放血般说起来:
“可真是,瞧这癞蛤蟆皮儿般脸面!都说元宝河畔出美人儿!好……如今美人就甭想,个个就连人样儿都没有,竟脸都不会洗?瞧瞧这脸上长?这是腿毛吧?
……你这是什啊?疙瘩都连成山丘,得让你娘拿锅铲咔嚓才能去包!!啧啧啧……也不知道叫你娘给你们去去浮火,女人汤你们娘给你们煮过?
“不多?”白兰花秀眉扬,带着小傲娇样儿说:“这边还不清楚?都是浇铸模子出劣货!能制成这样儿,丝丝裹出来手艺,也就是家!真催命般,害小师叔每天儿住在们那破窝棚委屈着,那真是从头到尾都守着,出件要反复摸上好几次,那是错点儿都不成。”
江鸽子闻言轻笑起来:“他哪儿是去监工?他是嫌弃动电锯闹腾,去你们那边躲清静是真。”
说到这里,江鸽子扭脸对着舞台上喊句:“桃子,你带她们下来!”
说完,江鸽子对白兰花说:“劳烦!接下来,那就麻烦白班主。”
白班主伸手从袄子挂坠儿上取下个巴掌大白骨扇,用秀手开合轻笑到:“说哪儿话!也算是老三巷子出去,这都是份内事儿,再说……这都是收钱儿,您少文,就躲文懒,得,这里就交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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