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赐点点头:“没什,其实,现在觉着,没他们也没多大出息,家里那些人,只是还没睡醒罢。”
他们只是想找个台阶下去,而自己就是那个可以欺负倒霉蛋。
竞选这个问题太大,江鸽子这样小庶民没办法开解这个倒霉蛋呢。
还……真是挺绝望呢。
其实,比这更加绝望事儿也有,连赐却也不想说。
江鸽子本来想笑,可是想起,自己比这位倒霉还倒霉,他也就没脸去嘲笑谁。
连赐开始坦白自己,剖析自己,这位肚子苦水,说乱七八糟很多事儿,江鸽子开始还幸灾乐祸,最后竟也有些不好意思,那些事儿吧,是挺郁闷。
“……大概就是这样吧,就在两个月前,有天晚上,母亲打电话问,爷爷明天要去哪儿?”
“然后?”
“告诉她,她是母亲。”
连赐分析下什是机缘,等他分析明白,便十分坦率摊手回答:“怎办?您看,什也没有,就这百十多斤,您看您需要那块,您卸那块儿?如果您实在觉着不解气,你随意找个地方,跳河也好,上吊也好,绝无二话,保证按您说来。”
连赐说这话时候,诚恳而又绝望。
他是真觉着,这个世界挺没意思。
以前傻乎乎时候,他还能找到些自安慰办法来开解自己,可现在他明白之后,就觉着,活着真没意思透。
江鸽子眨巴下眼睛,这个……人,他反应有些出乎意料啊。
乖乖等着就好。
江鸽子苦恼边用手驱散臭气,边来认真思考着这个傻子正确摆放位置。
放在哪儿呢?
挖个坑埋?
不成,这个人万动起脑子来,兴许被埋是自己。
江鸽子背着手在院子里来回转着圈儿,放这倒霉鬼走吧,他不甘心!留下吧?他凭什?
可是,真
“所以……?”
“母亲又告诉她最好挚友。”
“再……然后?”
“……”连赐仰脸看下天空,阳光刺眼,他眼睛被刺激流出眼泪,好半天儿,他无奈说:“大伯在奔赴最后场竞选演讲路上遭遇到车祸,启迪党三十年努力被毁于旦……”
江鸽子目瞪口呆,好半天他才舔下嘴唇说:“那……这个就,就~厉害!”
他好奇向前走几步,挥手驱散味道之后才为问:“你睡着时候……说梦话,好像……很伤心啊?对吧!”
迫切需要听下你倒霉历史来安慰下破碎心肝儿。
接着又补刀:“你看上去,很倒霉啊!对吧!”
说完,他还扬扬两边眉毛。
连赐抱着腿儿,斜靠在旧房门柱上,好半天儿他才说:“对!直很倒霉……”
无声无息弄死?
开玩笑,那是人命好!
个小时,两个小时……
输!
江鸽子翻身坐起,愤恨将书丢到边儿,瞪着连赐说:“你抢机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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