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问,有什不对吗?”
七尾听到她发问,先是有点犹豫,然后才开口。“怎想都想不通。先别管是不是恶作剧,看不出犯人为什要以这种方式留下恐吓信,塞在小狗项圈里,这对犯人来说,是种非常不可靠方法,可能出点小错那封信就掉。”
“这点,们医师也提过。不过,他推测犯人不是认真,才会选择这种方式。”
七尾不以为然。“认为,如果不是认真,更应该会选择安全而确实方法。这次做法非常危险,因为狗会叫,要是狗在犯人塞恐吓信时吠叫,马上会引起周遭人注意。没人能保证狗乖乖听话,犯人却选择这种方式,为什?这对他有什好处?”
夕纪也用心思考刑警这席话,而且认为他说很对。即使是腊肠狗也会叫,那只狗虽乖,但纯属巧合。
认为。所以对于家母至今从未提起,并不会生气。”
“那就好。”七尾视线再度落在记事本上。“其实,今天本来应该由另位坂本刑警来,可是发现是你,硬是要来。所以,要是不好好做点事,就很难交代。”
夕纪微微笑。对她来说,与其被陌生刑警问话,不如由多少与自己有些关系人来问,心情也轻松些。
“关于那只腊肠狗,你是今天早上第次看到吧?”
“是。”
“最安全方法是邮寄,因为邮戳几乎无法成为线索。特地来到医院,对犯人就是种冒险,假使他有什理由无法投递,也只要偷偷放进gα就行,或是夹在医院员工车上雨刷也行,方法多是。所以,第个想到是小狗饲主。如果你没先发现,那发现恐吓信应该是饲主。于是想,犯人是不是基于什原因,希望那个饲主发现恐吓信?”
夕纪点点头,刑警想法符合逻辑。
“们打电话给附近兽医院,以地毯式搜索腊肠狗饲主,虽然花点工夫,不过还是找到。饲主是名六十三岁女性,花三十分钟走到医院,顺便带狗散步,并不是定期看诊。们瞒着恐吓信事,问她不少问题。但无论怎想,都不太可能与这名妇女有关,她是昨天晚上才兴起到医院念头,所以犯人不可能预先知道。”
“您意思是,犯人是那名妇女身边人……”
听到夕纪这说,七尾似乎颇为意外地张大眼,然后笑。“很犀利,不愧是冰室警部补千金。不过呢,应该不是。那名妇女独居,而且并未向任何人提起
“不过,好像常有人会把狗绑在那里。”
“想应该是患者,因为宠物不能带进医院。”
“你平常看到狗被绑在那里,都会像今天早上这样摸它吗?”
夕纪摇摇头,觉得这个问题很奇怪。“那时候刚好看到有纸条卡在狗项圈上,觉得那只狗很可怜,才走过去,平常只是站在远处看。”
七尾边对她回答点点头,双手交抱胸前。“果然,这来,究竟该怎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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