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意抬起手,黑袍袖间微微结霜苍白手腕露出,长意在自己手腕上咬口。鲜血流出,淌在地上,而那鲜血却没有就此静止,它们在地上跳动着,随着长意腕间鲜血越流越多,那鲜血渐渐在地上凝聚成把血色冰剑,被长意握在手中。
“你想要命,可以;想动纪云禾,不行!”
顺德闻言,嘲讽笑:“鲛人,你如今凭什还能对本宫大放厥词?”
长意未再搭理她,手中血色长剑动,地牢之下,阴暗潮湿气息亦跟着动,整个地牢为之颤,甚至整个京城地底都随之而动。
他终于学会放下,他还以为是他终于学会度己与度人……却原来并非如此。
长意终于明白,当他与纪云禾说过去事不用再提时,纪云禾欲言又止是为什,他也终于明白,在纪云禾身死闭眼那刻,她为什会流下眼泪。
因为这些话她都没有与他说。她独自背负,隐忍……为他。
“纪云禾定会来。”顺德冷冷地抛下句话,“你们可以作为祭品,同赴死。”她转身离开。
长意闭上眼睛,印记让他感知到纪云禾所在,她已经在京城,便在不远地方,她没有第时间找来,她定是在谋划什,但不管她谋划得如何周全,又怎能在顺德打算瓮中捉鳖时全身而退?
长意睁眼,眸光森冷地看着顺德背影。
他不能让纪云禾前来冒这个险。
长意知道,能阻止纪云禾前来,可以是他逃,亦可以是他死。
长意撑着墙,摇摇晃晃地站起来。“站住。”他轻唤声。
顺德在地牢甬道中停下脚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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