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只是在保护
个人。”
他不臣服，也不认输，他只是在个不属于他
世界里，用他能想到最好办法保护她。
纪云禾垂下眼眸，摸
摸坐着大马。
“为什
？你清楚你做是什选择吗？”姬成羽继续问着。
“清楚。”
长意看纪云禾眼，没有多言，踏上马车。
纪云禾骑上姬成羽马，与车队行走在官道上。
远处风光，尽收眼底，过往行人也都好奇地打量他们，纪云禾便对他们都报以微笑。
她马直跟在长意马车旁边，车帘随风飘动，纪云禾除看风景看路人，也时不时打量眼马车中状况。
姬成羽与长意分别坐在马车两边，长意闭目养神，不开口说话，姬成羽似对他还有点好奇，打量许久，还是开口问道：“鲛人生性固执，宁死不屈，这世上能被驯服鲛人几乎没有，这驭妖师到底对你做什，让你被她驯得这般臣服？”
纪云禾讲到这儿，便停住，长意等会儿，才问：“像个故事，然后呢？”
正在此时，山坡之下忽然传来黑甲小将军声音：“哎，走。”
纪云禾转头往下望，姬成羽与朱凌都来，身后还跟着几个士兵。纪云禾回头看长意：“走吧。”
长意点点头，也不再纠结刚才话题，迈步走下山坡。
纪云禾看着长意背影，跟着几人起走下山坡，走过林间，迈过篱笆，再次来到驿站，然后出去。唯独在坐上马车之前，她顿下，直接越过朱凌与姬成羽道：“下午换你马来骑，可行？”
。”
长意又是愣。
“你喜欢？”
“对，喜欢你绝美脸和性格。”
长意思索片刻：“原来如此，若只是这般喜欢，那确实应该。”
而后，便再无对答。
纪云禾提提马缰，拍
纪云禾忍不住投过去目光，车帘摇晃间，她只看得见长意安稳地放在腿上手，却并不能看见他表情。
“她没有驯，也并不臣服。”
“哦？”姬成羽微微笑道，“那……这车队怕是要掉个头，再去驭妖谷走趟。”
“不用，说过，不会伤害人类公主。”
“那你便是臣服。”
朱凌拒绝话还没说出口，姬成羽已经笑眯眯地点头：“可以。”
朱凌非常不开心：“你答应她做甚？”
“驭妖师出谷不易，不过是把坐车换成骑马，有何不可？”
朱凌撇撇嘴：“那你来与坐。”
“不坐。”姬成羽不再搭理朱凌，抬腿便上长意马车。
真是自信鲛人！
纪云禾失笑，过好久，才缓过来：“长意，你知道你像什吗？”
长意垂头，看看自己：“像个人。”
从他立场上来说……他倒是确实没有反讽，现在鲛人长意，真像个人……
纪云摇摇头，道：“你像个故事。人类所期望所有美好都在你身上，正直又坚忍，温柔且强大。你像个传说里美好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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