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仓看看署长。署长突出下唇,点点头:“唉,没办法。”
达之催康代赶紧起身。
这时,署长手机响。
“是,什事?正忙着呢!……调查申请?什?这种小事打给干吗?……什?教育部长?……嗯……嗯……好,明白。先派个人去问下情况吧。”
熊仓问挂电话署长:“怎?”
“哎呀,所以——”
“来说吧。”署长轻咳声,“您刚才也已经听到们说话。现在已经抓到名嫌疑犯,但他似乎醉得很厉害,什都不记得,而被害人镇长也是同样状态。这种情况让们警方很难办。所以,为让嫌疑人坦白,可不可以请你们协助下,帮个忙?”
“什意思?”
署长压低声音:“就是想请你们说句话,就说:‘在神社附近好像见过这个男人。’之后们会妥善处理,绝对不会给你们添麻烦。保证!”
达之这才明白警方意思。简单来说,就是为把被带去警署男人“办成犯人”而让他们作伪证。刚才飘到耳朵里那句“有用”,指就是这件事。
手段稍微强硬些也没关系。”
“遵命。会安排……噢,照片发来。”熊仓不习惯地操作着手机,“是嫌疑犯照片,果然长得很可疑。”
署长在旁看看熊仓手机,然后与熊仓面面相觑,意味深长地点点头。
“想请两位确认下,”熊谷把手机屏对着达之夫妇,“你们见过这个男人吗?”
照片里男人是个长脸,也许是因为在候车室里睡很久,他头发很乱,睡眼惺忪,全无霸气,嘴角还有口水痕迹。
“据教育部长家里人报警说,部长昨天和朋友起喝酒,至今未归。”
“教育部长?会去哪里?”
“不知道,估计是醉倒在哪儿。真是,这儿正忙着呢,那个瘦高个儿大爷还给
“不干。”达之断然拒绝,“这种陷害别人事,可做不来。”
“不是陷害,只是为帮助醉汉唤醒记忆,反正那家伙肯定就是犯人。两个人喝醉吵架,吵凶,动手,就这点儿小事儿。更何况镇长命已经保住,不会判他重刑。你就帮个忙嘛。”
“不行。不想撒谎。而且万犯人另有其人怎办?如果有人真想要镇长命,那可是大事!”
署长重重地叹口气,又问遍:“无论如何都不行?”
“不行!知道都说,应该没们什事。可以让们走吧?”
达之回答“完全不认识”。身旁康代也点头表示同意。
“真吗?请仔细看看。有没有可能在今天早上来这里途中见过?”
对于熊仓问题,达之觉得很为难:“刚才已经说过,们没见到任何人。”
“知道,但还是想请您再仔细回忆下。人记忆有时候会说不准,会不会以为自己什人都没见到,但其实瞥见过这个男人?”
“就算如此,也真不记得见过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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