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敢走!不会放过你!唔……”
殷璧越骤然失声,没说完话都被堵在唇边。
因为洛明川吻住他。
不同于他浅尝辄止,只敢触碰嘴角。这是个真正吻。
唇舌交缠,吻他心潮翻涌,难以呼吸,怔怔注视着近在咫尺人。
洛明川不松手,依然看着他,认真道,“师弟,现在有事要做,你留在这里等回来。已传信回沧涯,不出两日必有你同门来接你。如果那时没回来,你就跟他们走。日后砥砺心境,勤勉修行……”
殷璧越听到这里已经懵。
他猛然厉声打断,“切根本没有结束是不是?师兄要去做什?封印深渊?就像师父当初那样……”说着就要起身下床,“好啊!与师兄同去!”
洛明川也不急,声音温和,动作却强硬,不由分说将人困在怀里,“师弟方才答应过什,都忘。”
他轻声道,“缚。”
“师兄,当日临渊剑不受控制,你定伤很重。”
洛明川笑道,“没伤到心脉,皮肉伤而已。神兵有灵,总有些脾气。”说罢取出临渊剑,“剑归原主,不过师弟可要说到做到,好好养伤,最近都不要再用。”
殷璧越接过剑,心情复杂难言。剑对剑修意义非比寻常,犹如身体部分。
自从他来到这里,陪他最多,除师兄,就是这把原先叫倚湖,后来叫临渊剑。从不接受他真元,到与他心意相通,几次险境杀出血路;再到陨星渊背主,刺向他最重要人。
成也临渊剑,败也临渊剑。
洛明川也没有闭眼,琥珀色瞳孔里全是他影子。
殷璧越如坠云端。
然后温柔开始变得凶狠,充满侵略性,唇齿相触,肆意掠夺。殷璧越被动承受着,说不出拒绝话,只能发出含混呜咽。
过很久,直到他眼尾
片鲛纱帐应声断裂。
殷璧越只觉手腕紧,鲛纱柔软贴肤,他却莫名失力气,怎也挣脱不开。师兄掌握长渊殿所有禁制,要困住他轻而易举。
心中恐慌袭来,片冰冷,口不择言破口大骂,
“洛明川!你敢!起来起走,不起走是小狗!”殷璧越竭力挣动,“们是合籍道侣,合法夫夫!就算要死也该死在起!你敢抛下试试看!”
洛明川将他安置在床上,轻易就化解他挣扎,“法诀两日后失效。”
殷璧越把剑放在边,定定看着洛明川,“师兄可记得们在兴善寺佛堂看到幻境。”
那个所谓关于未来命运投影。
“什神兵有灵,如果它要伤害师兄,宁愿亲手毁它。如果要伤害师兄,宁愿再不用剑。”
洛明川眸光沉下来,注视着他,半响轻轻笑,“胡说什。你是剑修,是临渊主人。”
殷璧越避而不答,“师兄伤口还疼,让看看……”他抬手碰到身边人胸膛,立刻被反握住,不由再次解释道,“是真很担心,不是想占师兄便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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