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
殷璧越张
张口，他很想在这时候说点什
，感谢师父
信任，感谢能遇到师父。
但剑圣只是摆摆手，“明天再出发，老夫先睡
觉。”
他穿过垂
他声音很轻，但是坚定。
掌院先生笑起来，“
知道。最初觉得这条路是死路，但见到你之后发现，或许卫惊风是对。试试吧。”
殷璧越突然觉得眼眶有点酸。
不管是兴善寺还是抱朴宗，学府还是皆空寺，哪怕全天下都不相信。师父也依然站在他这边，始终没有变过。
在他还没有见过师父时候，师父就已经开始试着相信他。
星河纵然浩瀚，只有这两颗星星最明亮不过。他知道这是掌院先生想让他看到。
“不明白。”
先生斟杯茶，微光落在茶盏里。
“双星显世，龙蛇斗，生死同门，活其。”
于是他没有去北陆当官，而是与洛明川同拜入沧涯山。
他初来见先生路上，陷入过某种奇妙境界，让他经历原身在学府三年过往，堪破迷障，最终找到用剑方法。
只有结业当晚记忆始终模糊。
他有种直觉，那些事情很重要。但是他想不起来。
直到现在，终于看清。
他同窗们在莲台水榭，欢饮达旦，醉酒放歌，而他被掌院先生请来观星。风吹槐叶，星辰辉煌。
师父正在办大事又是什？
他直觉认为，这些事情掌院先生都知道。
只是先生态度太坦然，让他反倒不知从何问起。
先生站起身，“别急，慢慢想。你想问事，自己真不知道？”
他走到殷璧越面前，看着他眼。
这种信任有些盲目，因而格外珍贵难得。
“你明白就好。老夫自然是对。”
夜风中飘来少年声音。
这句话是对掌院先生说。剑圣从远处藏书楼飞檐上跃下，落进院中。
先生摇摇头，“听别人说话很不礼貌，而且你又不走后门。”
于是有紫霄秘境里苦心孤诣杀阵与伏击。有沧涯地牢对话。
殷璧越在这夜，看清所有前因后果。遍体生凉。
“你们两个互为克星。依之见，如果这世界上还有谁能杀死他，也定是你。不然即使他肉身死去，星辰不灭，神魂不散，也会凭借天罗九转，转世重来。”
掌院先生顿顿，“但是你师父不这认为。他想让你们试试。与天相争，破局改命。”
殷璧越道，“不会杀师兄。不管什原因。”
“你看到什？”
“星星。”
“再仔细看。”
先生拍拍他肩。
他目光更深更远，眼中宇宙无限拉近。近到能看见颗星星表面冰蓝寒霜，另颗喷薄黑色火焰。
抬手拍拍他肩。力道很轻。
“轰——”
殷璧越神识震。
深夜藏书楼，夕阳下正意殿，熹微晨光里思辨堂，练剑树林，远望露台……
无数画面在他眼前闪而过。如走马观花。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