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堆烟眼眶微微红起来，“
没有弄错。是哪里不好
？”
殷璧越从没遇见过这种情况，
时有些手足无措，“不，你很好，是不好……”
洛明川或者段话唠，随便来个都行啊！以他
语言能力，实在不会表达。终于他说清楚
，“是并无此意。”
曲堆烟坚持道，“修行路远，有人陪伴起走，有什不好呢？殷师兄现在不解，但如果能给个机会，们未必不能好好相处。”
很有道理，无法反驳。
曲堆烟上前步，就像问他晚饭吃没，“殷师兄婚配？”
“……不曾。”
殷璧越还没缓过神，下句就气势汹汹到，“殷师兄看怎样？”
这下殷璧越彻底懵。
在他以往漫长反派生涯中，从来没有‘被妹子表白’这项。
曲江是条江名字，也是位亚圣名讳。
杨柳是濂涧宗宗主名字，也是她娘名字。
她说这些话时，没有任何骄矜神色，就像寻常自报家门，坦荡自然。
这让殷璧越对她观感好上不少，于是主动说，
“段师弟在屋里，替你去叫。”
殷璧越走出小院，又到他天中练剑时候。
往常此时秋湖畔静默安宁，没有人迹，只有两声子规啼鸣遥遥传来。
但今天秋湖，好似莫名生出光彩般。
循着光彩，他看见柳树下立着人。是位姑娘，浅笑嫣然，对他唤道，“殷师兄。”
换成任何个人，都能认出这位女子。
殷璧越沉下心来，认真道，“你很好。修为出身还有容貌，都很好。你将来会遇到很好人，与你心意相通，求道千百载，共同度过漫长生
不，别说表白，作为BOSS身后众多人形背景板之，女主要吐口水都轮不到他。
他现在……是开启剧情隐藏模式？
‘快告诉这不是真’在殷璧越脑海中循环播放，根本停不下来。
曲堆烟见他不说话，也不着急，只是微笑着等他。
半响，殷璧越说道，“曲道友，你是不是弄错？”
曲堆烟怔下，“不是来找段道友。”
殷璧越也怔，来这儿姑娘不找段崇轩……那难道是来找洛明川？
不知道为什，他心中生出几分莫名低落，“那你找谁？”
曲堆烟认真道，“就是来找你啊，殷师兄。”
殷璧越懵，“找……何事？”
但殷璧越不是任何人。
那天他上台比试时候，也没向看台上张望。此时他只能从衣饰上判断这女子出身濂涧宗，便上前两步，停在持礼距离，疑惑问道，“你是？”
素未谋面，于情于理都应该称他‘殷道友’而不是‘殷师兄’。
若是别姑娘见他眉峰微蹙，冷着张脸，副不解风情样子，早就又气又羞走。但曲堆烟笑落落大方，“叫曲堆烟。曲江曲，杨柳堆烟堆烟。”
这下连‘抱朴七子’都搞不清楚殷璧越，也知道她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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