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千仞认真道:“们在治病,不是开玩笑,它很重要。”
“拒绝回答。”
程千仞怔,心中警铃大作,或许这就是逐流与朝歌阙融合契机,不能放过。
他拿出十二分耐心,循循善诱:“直面自己内心不容易,但总要过这道关卡。”
逐流垂下眼:“你不在时候,这寝宫冷冰冰,没有丝人气,不喜欢。
“嫉妒?”
“对,他是个没有正常感情怪物,却嫉妒拥有哥哥关爱,因为他什都没有。全世界没有人爱他。”
程千仞忍着羞耻感记完笔记,顺手打个问号:“嗯……这只是你猜测。”
逐流笑笑,没有反驳。
“你们会因为某件事、或达成某个目,妥协合作吗?”
程千仞没想到这容易,立刻从袖里摸出笔记本:“你们发生冲突时,除神魂撕裂感,法身有没有头痛、气短、心悸感觉?”
“有。”
程千仞记笔记:“仔细讲讲。”
逐流笑道:“上次在小世界里,他控制朝辞,刺剑,还当着你面。当然很疼啊。”
“……下个问题,有没有某个瞬间,你突然觉得,对方是你不可分割部分,你们应该心意相通,合二为。”
”
“是谁!”
声音在空荡藏书楼回响,无人应答。
来是空言去绝踪。
太子白天忙于政事,晚上通宵看书,黎明时回寝宫匆匆换身衣服就走,修行者精力旺盛,倒不觉得疲惫。
逐流想想:“会。”
“那是什样事?试着具体描述下。”
逐流看着哥哥毫无防备表情,目光落在他交叠衣领。哥哥不擅长穿戴礼服,每天早晨都由自己为他打理。如果解下外袍襟带,拆礼物样剥开里衣,就能触及骨肉匀称身体,腰线流畅,肌肉紧实而蕴含力量。修行者自愈能力强,但他身上还留着淡淡疤痕。是惨烈战斗,路拼杀见证。
如果能抚摸他身体每条伤疤,扣住他握剑五指,亲吻他灌溉他,让他到达极限,红着眼睛哭出来……
逐流轻轻舔舔嘴唇,低声道:“你不会想知道。”
逐流不假思索:“没有。”
程千仞划去这个问题。
逐流被他本正经样子逗笑。
“别笑。接着来,除争夺法身,你们还有其他矛盾吗?”
“他嫉妒。”
第三天他整理完笔记,终于决定去面对弟弟。晚上刚踏进殿门,忽然听见句“你还知道回来”,再看逐流,顿时有种晚归丈夫被妻子责骂心虚感。
弟弟正在镜前梳头,穿着柔软轻薄白色里衣,青丝如瀑,披满肩背。
逐流知道程千仞在做什,大概什时候会回来。他不喜欢做这般姿态,但为拥有‘宜室宜家’美感,满足对方保护欲,些细枝末节都可以忍耐。
“,直在忙正事。”程千仞拉他坐在桌案前,为他披上件外袍:“小流,事关重大,来回答几个问题。关于你和……朝歌阙。”
“问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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