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日子还是天天过,四人中因此辗转反侧,似乎只有他个。
十三天后晚饭前,程千仞终于忍不住。
“想想办法吧,们四个人遇在起,什事情做不成?”
宁复还:“比如打麻将?”
程千仞:“不!比如离开这里!”
就像他与逐流还在南央城小院,家人闲坐,灯火可亲。
飞瀑之上面对烽火长枪时,程千仞想,若侥幸逃过劫,要见见朋友们,也要对逐流更好点。
包容开导弟弟偏执和小脾气,帮助他与朝歌阙接纳融合,变成完整人格。不管情况多糟糕复杂,自己作为哥哥,不能没出息逃避。
吃面、养伤、轮椅换拐杖、双拐换单拐、听宋觉非骂宁复还,日落月升,天又天。
程千仞与东家谈剑,与安国公主论道。反思过去每场战斗,他现在唯独不缺时间。
尤其镇东军,与禁卫军或神武军大不同。父女、姐弟之情,应在国体之后。”
程千仞沉默片刻,问道:“他是个怎样人?”
“在他东征路上出生,他为起名段暄胜,因为他做梦都想打胜仗。后来他要修南北运河,推行‘居山令’,所有出言反对人,都被他杀死。午门断头台血流成河,谁也不能改变他心意。是他手中最锋利刀剑,为他排忧解难。运河完工后,便以封号命名,叫做‘安国大运河’。”
“等你出生时,天下太平,再没有人反对他,他也开始老,便讲起宽和、仁义、以德服人道理。”安国公主笑笑:“你不该问,偏见不重要。帝王千面,等你见到他,自然就明白。”
程千仞听对方讲述,脑海中许多设想浮现。关于这具身体原主过去,他以为他应是局外人,只想着该如何应付特殊身份带来麻烦。
宁复还同情地看着他:“晚上多吃点。”
“自己可以上去,但真元不够多带个人。”宁复还望向竹楼二层,“至于师弟,唉。”
言下之意是宋觉非双腿残废,双目失明,更帮不
但剑道瓶颈依然横在那里,安国公主说,还差点火候。
“以境界,已经不足以教你。如果父皇脑子清醒,他可以做到。只怕天意注定你要见他。”
瓶颈不破,便心思不静。他试图攀爬岩壁,屡屡失败。
宋觉非脸色越来越不好,每天给宁复还找事,显然不乐意对方再沾染外界纷扰。
宁复还抽不开身,无法探知谷外消息。
此刻却心生动摇,凡事必有因果,难道切真与毫无干系吗?
安国公主道:“或许父皇早就等着这天,你背后站着剑阁和学院,你若恢复身份登基称帝,谁也挑不出错处。关于你故事流传甚广,市井间传得神乎其神。”
话到此处,再往下说,必然提及朝歌阙,程千仞心情复杂,转动轮椅告辞。
繁星闪烁,晚风拂面,吹来水汽和草木清香。
他看着竹楼窗口暖黄色烛光,突然有些明白,宁复还为什觉得这里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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