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既然回来,请您回南央城重新开院,们都在等您!”
程千仞坐下,揉揉眉心:“个个说。”
位锦衣华服,仪表堂堂学生表现尤为积极:“们从不同地方来,半路遇到,结伴同行。得到消息,还有许多师兄师弟在赶来路上,这几日便该陆续到。”
他似乎有些威信,说话声音洪亮,其他人渐渐闭口不言。
程千仞原以为他们上山是寻求帮助,或者在外面摊上事儿、受欺负,找自己撑腰,这都没问题。但现在看情形不尽然。
“谁知道你们有没有通传,们见自己院长,凭什让们等?!”
原是南渊学生久等失去耐心,剑阁弟子对外又贯冷脸,有几人便觉剑阁怠慢他们。
“山主。”
程千仞行人入殿,众弟子齐声行礼。
“程院长来!”
。傅克己知晓程千仞有意突破,般事不打扰他。怀清,怀明治理澹山经验丰富,安排井井有条,未出什差错。但正值多事之秋,总有些事要程千仞亲自决断。
比如投奔他南渊学子。
院长远行第二年,世道乱起来,南渊不等各方拉拢游说,便宣布停课闭院,学生们提前毕业,各奔前程。
那些青年才俊、天之骄子,告别书桌纸笔,带着闯荡天下野心,投身军部朝廷,宗门世家,甚至反王叛军旗下。
只剩教习先生、执事、督查队、以及极少数不愿离开学生留在院中,受学院庇护。程千仞曾在文思街花楼上,对顾雪绛说南渊中立位置很好,退,安居隅,进,天下大有可为。
他应声,那学生像受到莫大鼓励般,急急上前几步:“程院长,您早就该回来,南渊乃南方大陆第学院,现在成什样子,谁不心痛!请您召集离散各地同窗,让大家尽快团结起来。”
程千仞:“你们是来……”
“们代表学院来投奔您。大丈夫生于乱世,所求无非建功立业,等不甘人下,愿与君逐鹿中原,分而食之。”
人群骤然寂静,吸气声连连,程千仞身后剑阁弟子们面面相觑。
锦衣学生挥袖,喝问众人:
不穿院服后,南渊学生们衣着各异。有穿甲胄,有穿锦袍,有还是书生长衫。人群喧嚣,涌而上。
程千仞:“大家先坐。你们是起来吗,发生什?”
学生们退开些,群情激动,没人入座。
“本就是南渊弟子,理应追随院长。”
“听说剑阁要与朝廷结盟,也想为抵御魔族出份力……”
也有些学生不满意这种自由,认为胡易知副院长‘不做选择、永远中立’态度使学院‘落魄’。如果程院长还在,以他决断和魄力,将南渊力量凝聚在起,共创伟业,必然青史留名。
程千仞对这些情况不甚解:“那现在去,走吧。”
路上他还与傅克己商量澹山剑阵和玉虚观解签事。
紫霄宫未到,先听见争执声。
“已报知山主,还请诸位再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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