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智障说谁!”
‘智障’这词他们上周才跟程千仞学来,两人正用得新鲜,可惜在程千仞眼里就像小学生互怼。他翻开书本,从笔架上取支七紫三羊小楷笔:“已经这样,说这些还有什用,不如专注眼前,活在当下,现在就有个比期末不过更要紧事——们今天中午吃什?”
讲台上李先生也抛出相似问题:“们刚才说到哪里?”
教室里有人在抄下节课作业,有人忙着跟新认识师妹搭讪。只有第排记笔记同学看看本子,小声道:“你们是带过最差届。”
老先生戒尺拍震天响,“对!你们是带过最差届!……不对,再上句。”
徐冉比个抽刀动作,吓得四周打量她学生都转过头去,才解释道:“那个选满,看这俩都是六个字,个‘基础’个‘入门’,想也差不多。”
“六个字?你到底识不识字!那门没有作业不查出勤,年末卷子写名就能过,这门迟到次扣二十,迟到还走后门再扣二十!”
程千仞坐在两人中间揉揉眉心:“先等等,容问句,这门及格多少分?”
“六十。”
程千仞终于认识到问题重要性:“嚯,新年新气象,刚开学就死门,刺激啊。”
刀少女,浪荡公子与正经学生依次报上名字。
“青山院徐冉。”
“春波台顾雪绛。”
“南山后院程千仞。”
少女话音刚落,满堂抽气声此起彼伏,反倒没人关注后两人名字。
那位同学笔记果然字不差:“再上句是,‘军事理论基础’这门课重要程度,远超你们过去、未来所学习任何门课!’”
“没错,同学们,这个重要性你们现在认识不到,以后是会吃大亏啊。”
这年是兴灵二百六十四年,初春。
十万里外
徐冉还在认真地扳着指头算:“怎会,总分百分,们这次扣四十,还剩六十,刚好及格啊。”
顾雪绛已经说不出话,生无可恋望着窗外。程千仞好心解释道:“你卷面能考满分吗?”
徐冉眨眨大眼:“不能诶……也就是说,们真死定啦?”
顾雪绛懒洋洋靠在椅背上:“是啊,恭喜你啊智障。”
“你说谁智障?”
“嗬!竟然是徐老大!当真是百闻不如见。”
“怎办,好激动,要不要给老大让位置。”
李先生捶胸顿足,拿着戒尺走下讲台,连拍前三排桌子:“吵什吵!肃静!你们太令失望,看看你们这幅样子,有朝日魔族入侵,如何保家卫国!人类希望全毁在你们手里!”
三人趁机摸到座位坐下,被称为徐老大少女戳戳身边人:“什情况啊,说好像们今天不迟到,镇东军就能杀进雪域,活捉大魔王样……咱仨什时候这重要?”
程千仞还没来得及笑,顾雪绛就拿起桌上新书翻翻:“怎是这门课?不是让你选‘养生养气入门’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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