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从然门哪来断情丹。”盛鹤臣道,“服者无情无欲,而无情无欲之人,便是没有弱点人,你反倒是喂给,那从今往后,你便再也不可能寻到弱——”
他忽而呼吸滞,也许是药效生效,他痛苦难言,江肃皱着眉看他,待盛鹤臣好似缓过神来,他方才开口,道:“你先起来。”
盛鹤臣满额冷汗,瘫倒在地
剧痛之下,盛鹤臣想要依着江肃用剑习惯躲避,可江肃招式却与他所想大不相同,他被江肃扼着脖颈,抵在树干之上,难以动弹,也极为愕然,不明白自己与江肃之间差距,怎可能会这大。
“这是温青庭剑法。”江肃挑眉,道,“师祖虽然为人略次些,可剑道之上,他确是个天才。”
盛鹤臣艰难开口,道:“江肃,是武林盟主,若你……若你在此处杀……”
“谁说要杀你?”江肃以拇指弹开药瓶木塞,微微同盛鹤臣笑,“盛盟主,你看,此处只剩下你二人。”
盛鹤臣:“……”
由挑眉,觉得这画面……还真是有些眼熟。
好在江肃早有防备,下避过,正要反制住盛鹤臣,可盛鹤臣好似知道他接下来要如何出招般,匆匆避闪而过,面笑道:“肃儿,你武功,可是再熟悉不过。”
他当然很熟悉江肃武功。
止水剑派是江湖上大门派,每年江湖比试他都能看见些,更不用说早些年他自诩江肃好友,同江肃比试过许多次,而他认真钻研过江肃剑法,对江肃剑法极为熟悉,他自认可以大致猜出江肃下招是什,因而哪怕他武功略不如江肃,同江肃比试时,他也可以出奇制胜。
更不用说,他武功,并没有他所显露出来那差。
他竭力挣扎,江肃却仍是卡着他脖颈,把将那药塞进他嘴里。
偏偏这药入嘴即化,他吐也吐不出来,而江肃将他把丢在地上,眨眨眼,道:“盛盟主,今日之事,想你应当也不能说出去。”
毕竟这药是盛鹤臣自己带来,若是外泄,外人便要知道盛鹤臣想要对江肃下毒,盛鹤臣断然不可能将此事外传,而盛鹤臣咳嗽几声,见无法将那药吐出,也只能捂着嘴哈哈大笑,道:“江肃,你可知道你喂是什东西?”
江肃微微怔。
这可是某棠文学,那难道不是春药?
他好似自学什奇怪功法,江肃从不曾见过这样招式,对上手时,他难免便有些吃亏,而盛鹤臣偏偏又能猜出他剑路,这更让他有些为难。
可江肃知道,盛鹤臣所熟知,只有他剑法。
江肃冷冰冰道:“那你见过这个吗?”
盛鹤臣轻笑,道:“若你说是魔教武功,也很熟——”
话音未落,他未见江肃拔剑,只觉二人交锋,江肃不知如何便已经按住他胳膊,再反手擒,连盛鹤臣脉门他都懒得去扣,他直接卸盛鹤臣胳膊,再把接住盛鹤臣手中药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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