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寒山低俯下身,倒是极温柔地吻他,还装着无辜,道:“那心法口诀,都记着呢。”
记着是回事,可做不做便是另回事。
“反正你时间还长。”李寒山低声说道,“下回,再同你慢慢来。”
……
到翌日清晨,两人终于再收拾妥当,准备动身。
肩,以免李寒山昏头太过主动,而后同李寒山道:“运转内息。”
李寒山:“……”
李寒山皱眉看着江肃,好似瞬便明白自己当下处境。
江肃是定要他将这口诀记清学习妥当,才肯同他亲热,他若不愿意学习,只怕今日就别想碰到江肃,而他又想,长痛不如短痛,等着江肃在亲热时句句如此扫兴地教他怎做,还不如让江肃快点儿将想说话说完,剩得待会儿再冒出什什扫兴话来。
李寒山深吸口气,压下心中冲动,耐心询问:“你将那口诀再说遍。”
他们已在此处耽搁日,而然门近在眼前,江肃心中着急,便干脆不再更多停留,也不再用先前那慢吞吞速度行走,他二人快马加鞭赶到然门附近小镇中,山中不可骑马,他便又与李寒山换步行。
原先到然门要日走完路途,他二人以轻功不过半日便走完,赶到然门时,天色还未晚,江肃方松口气,到山门处正要通报,不想那守卫弟子看他眼,好似忽而便精神过来,欣喜道:“你是江少侠?”
江肃点点头,道:“是。”
他早对江湖中人随便便能认出他见怪不怪,更何况然门掌门本就在等他,那应当是给门下弟子看过他丹青。
那弟子
江肃这才笑着将那双修口诀重新念遍,而这回李寒山着实记得飞快,几乎立即便将那口诀背下来,至此他觉得自己已达标,江肃也不再刻意阻拦他动作,他方才终于有同江肃亲热机会。
他已与江肃保持数日关系疏离,今日本恨不得将这几天欠缺都在此刻补上,可偏偏江肃心中记着那口诀,到口诀中所说要点之处,还非得开口提醒李寒山,简直万分扫兴,李寒山起初还应和,到后来他实在不想理会,他想让江肃闭嘴,可又不能捂住江肃嘴不让人说话,而在这种时候,他明明是最清楚如何能让江肃说不出话。
江肃还在断断续续同他吩咐,道:“内息要运转周天……唔。”
他好似惊跳,抑不住绷紧脊背,觉得李寒山是在发疯,否则为何忽而便变得略有些粗鲁起来,而这偏偏还不是次两次异态,江肃抵着李寒山胸口,断断续续几乎说不出句完整话,他呼吸急促,连意识都开始有些混沌。
他只听得屋外大雨滂沱,那雨声越发急促,也好像越发密集,江肃觉得这次双修口诀试验必然是要失败,到这等时候,他也确不想再去管什口诀,他只是掐着李寒山胳膊,断断续续地骂他,道:“你分明就是……就是存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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