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打算将魔教教主位子,交到李寒山手中。
“这些时日,本座想许多事。”谢则厉道,“这江湖纷争看多也实在无趣,倒不如离江湖痛快。”
李寒山:“……”
江肃:“……”
江肃抬起头,看向谢则厉身后楼鄢。
来敲门。
他们走到谢则厉屋外,听闻里面确有声响,谢则厉与楼鄢应当就在里面,可他见李寒山站在门外,好似还有自小养成对谢则厉恭敬敬畏,他不由微微蹙眉,倒也不曾说话,只是看着李寒山敲门,而谢则厉过片刻才开口,道:“进来吧。”
他已换回原来衣物,衣冠齐整,坐在屋内桌旁,看起来还是原先那个冷淡狠戾魔教教主,楼鄢就站在他身后,还尴尬同江肃点点头,算是打过招呼,可江肃自从见谢则厉女装后,便觉得自己好像已经无法直视谢则厉与楼鄢……他只能板着脸言不发,等着李寒山早些同谢则厉打招呼,说完话后,他们好立即从此处离开。
可他没想到,李寒山还未曾开口,谢则厉已抬起手,令他莫要多说,而后同李寒山道:“寒山,你过来,本座有话要同你说。”
江肃微微蹙眉,下意识便担心谢则厉心怀不轨,可谢则厉已被废武功,他实在不必如此担忧,便只是在旁注意看着,等李寒山走过去,微微俯身同谢则厉说话时,江肃忽而见谢则厉伸手入怀中,他吓跳,正要阻止,李寒山竟回神跟着退步,警惕看向谢则厉,那谢则厉稍稍怔,不由叹口气,道:“寒山,你放心。”
若他不曾记错,前些时日同这两人分离时,楼鄢还说自己只是得到谢则厉身,却得不到谢则厉心,可这才过多久?为何整件事好像突然便来个大翻转,看起来谢则厉还好像要与楼鄢道归隐。
可面对江肃目光,楼鄢也只是微微笑,并不作答,而那笑容饱含无数深意,江肃忽而便想起楼鄢好似曾经还同他说过些话——他令楼鄢明白许多事,楼鄢承诺过会报答他,而这报答,或许就是助李寒山登上魔教教主位置。
果真下刻,谢则厉抬起头,看看楼鄢,二人目光相对,谢则厉又深深叹口气,好似还轻轻点点头,这才看向李寒山,敛容正色,摆出副说正事模样。
“不想再回教中,也不想再当什圣教教主。”谢则厉端肃道,“寒山,从今往后,你就是圣教教主。”
他从怀中拿出来,是块赤黑令牌。
江肃不知这令牌是何物,李寒山却明显万分惊诧,只是他未曾来得及开口询问,谢则厉已在他之前道:“你收下吧。”
李寒山:“……”
谢则厉握住李寒山手,将那令牌放入李寒山手中,江肃这才猛然回过神来,明白谢则厉交给李寒山,应当是由魔教教主掌管那块令牌。
这令牌代表着魔教教主身份,而谢则厉在此时将此物交给你李寒山,是不是也就等同于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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