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肃:“……”
于是江肃放下手中白帕,停顿片刻,问李寒山,道:“那你去打盆水来。”
李寒山不知他为何要如此,可还是连问都不问,怔怔起身,紧张不已,忽地又听江肃在后带笑说句。
江肃:“帮洗洗脸。”
李寒山:“……”
他勉强抬眼,去看李寒山面上神色,便见李寒山心神不宁,面如火烧,却又因为被他制着脉门而无法动弹,那副情难自禁模样,着实令他难以移开目光。
……
江肃换上李寒山为他准备衣物,面将自己脱下衣服挑得略远些,丢在床头,想片刻,道:“还是拿去丢吧。”
李寒山:“……”
“此处毕竟是在绝情谷,不是止水剑派,也不是你们魔教。”江肃神色平静,只如同是在说件十分寻常事情,“若拿出去洗,定会叫师兄发现。”
着细瘦平缓腰线,寸寸摩挲下去,而李寒山心中愧疚万分,却又抑不住满心胡思乱想。
他被卸内劲,江肃还按着他,他实在难以动弹,只是喘息低沉急促,而江肃俯身在他腰间,稍稍顿,李寒山绷紧脊背,惊慌道:“你做什!”
江肃闷声回应:“这要问你当初做过什。”
李寒山:“……”
李寒山所有想说话,都瞬被堵回去,偏偏江肃还要说些歪理,道:“你当初做什,向你讨回来,也不过分吧?”
李寒山僵在原地,面如火烧,过片刻,才不住用力点头,却又不敢回头去看,几乎慌不择路,恨不得立即朝外跑去。
那房门砰地声在眼前关上,吓江肃跳,他几乎已觉得这声响必然要惊醒临屋师兄,可是……罢,反正他本来就不怎介意。
只是江肃实在没想到李寒山会是这个反应。
他看李寒山神色,总觉得像是自己不要脸调戏个良家小媳妇,可这感觉,不知为何还挺……令人心情愉悦。
到此时,他不知为何忽而想起自己那个混蛋师祖留下笔录。
李寒山:“……”
江肃:“无妨,也不止这件衣服。”
李寒山小声嗫嚅,道:“……明日帮你洗吧。”
江肃显然并未听清李寒山所说话,只是蹙眉,问:“你说什?”
李寒山声音稍稍略大些,道:“弄脏,赔你。”
李寒山竟真点点头,低声道:“……不过分。”
江肃抑不住唇边笑意,心想,这魔教少主,确比他要像是个正道中人,随便糊弄几句,他竟然信。
哪有道德感这高魔教少主啊?
江肃将手往下,而后垂首,缓缓亲吻上去。
他以牙扯开衣带,方略有些动作,抬首时便见李寒山绷紧腰腹脊背,声不吭,显然是在极力压抑喉中喘息言语,而他莫名便有些兴奋之感,如同在武学上有所精进,不,好像较此还要更为开心些,他并无经验,也只能尽量靠自领悟,而他觉得自己好像还颇有这方面天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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