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并不是第次看李寒山练剑,李寒山剑法,他早已看过千百遍,可以往他看总是李寒山剑,却从未注意过持剑人。近来天气转暖,因而李寒山并未穿上外袍,那身劲装贴身,越发衬得他身形笔挺,江肃便翻过长廊栏杆,在上头坐下,支着下巴仔细观察。
李寒山剑势凌厉,舞起来极为好看,他忽地便想起那个倒霉师祖写在笔录间话,他知道那时温青庭描绘并不是谢无剑,而是谢无这个人,而此时此刻,他看见李寒山舞剑,不知为
这酒后劲太大,江肃好像醉得睡着。
……
江肃昏睡日,到翌日天光大亮,他方才恍惚从梦中醒转,睁开眼,先是头痛欲裂,而后便想起昨日醉酒时发生事情来。
江肃记得不太清楚,可终究还是记得,偏生酒醉之后,他并未觉得有异,甚至还觉得切本该如此……他尴尬不已,左右看,发觉此处还是在李寒山屋内,他身上换干净衣物,却并不是他衣服,李寒山也不在此处,他捂着头痛头从床上起身,眼瞥见……床头还放件东西。
那是个木匣子,通体漆黑,下头压张白纸,纸上写字,应当是留给他,江肃便将那字条抽出,便见上头是李寒山字迹,只写几个字。
肃方轻轻推推李寒山,要李寒山后退。
李寒山松开手,江肃还与他讨价还价,道:“今日该来主动。”
话还未说完,江肃已动作不稳,略摇晃,干脆整个人跌进浴桶里,溅出极大水花,几乎将李寒山从头浇得湿透,也令李寒山猛然清醒,意识到此时此刻江肃,应当根本不知道自己究竟在做些什。
他方才举动,简直就是在趁人之危。
他清楚江肃对这些事情排斥,也知道江肃并不喜欢他人对他抱着这种心思,便又退几步,想要强行压住急促心跳,可江肃抹抹脸上水,竟挑起剑,拿着剑柄去勾李寒山腰中挂剑系带,面上还吟吟带着笑,却已连句完整话都说不出来。
「是钥匙」
江肃:“……”
他将那匣子打开,里头是李寒山承诺要给他那两把钥匙。
李寒山如此做,他几乎都要以为李寒山是因为昨晚上事情,不愿再出现在他面前,可院中有声响,他听着像是李寒山,便将匣子收好,想披衣起身,朝床边看,那儿挂着件新衣服,看起来却像是李寒山平日习惯穿款式。
江肃稍稍犹豫,还是将衣服披上,起身推门,便见李寒山在院中练剑。
“你也……脏。”江肃酒劲上涌,只能断断续续往下说道,“……起?”
李寒山:“……”
李寒山深吸口气,按住江肃剑,道:“你喝醉。”
“没喝醉。”江肃喃喃说道,“知道,你……你是李寒山……”
话音未落,他顺着浴桶边沿,几乎整个人都滑进水中去,李寒山吓跳,匆匆几步上前,将江肃拉起来,方才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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