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少主心软,却不样。”江肃说,“你若再用手指着,现在就将你手指削下来。”
周长老:“……”
周长老知道,眼前这人,是江肃。
而江肃武功究竟有多高,他以往也曾从江湖传言之中有所听闻,若江肃真想这做,那他是绝对躲不开这剑。
周长老沉默片刻,默默便将手放下来。
贺灵城道:“江少侠,他是教中周长老。”
“哦,原来是周长老,久仰大名。”江肃故意拖音调,道,“常听江湖中人说,您算是教主岳父,那也就是少主长辈,身份自然与其他长老不同,若是想闯少主房间,好似也并无不可。”
周长老:“哼,你知道便——”
“可常有疑惑。”江肃挑眉道,“妾室父亲都算不得岳父,那教主禁脔父亲,又有如何脸面,以泰山自居?”
周长老没想到江肃会忽而冒出这句话来,他被噎句,却又不知如何反驳,江肃说可无半点虚假,而教中也时常有人拿此事讥讽他,他时气急,抬手指向江肃,可来不及反骂,江肃已冷冰冰道:“向不喜欢别人这样指着。”
刻周长老必然要好好讨好李寒山,他可没想到这周长老竟然能有这大胆子,而下刻他便猛然记起——糟糕,那本春宫图册,他还丢在桌子上。
果真,那周长老直接闯入屋中,贺灵城与乌歧等人则尴尬站在门边,几人均眼便看见江肃丢在桌上那本图册,屋中静默半晌,忽而便听周长老痛心疾首开口。
“少主!”周长老说,“教主才离开几日,你便如此放纵,如何对得起教主——”
“你是何人?”江肃直接打断他话,“你们魔教什人都可以随意闯到少主屋中来吗?”
周长老冷哼声,道:“是教中长老。”
贺
“你……你这正道狗贼!”周长老骂道,“你不也是对着少主卖弄色相,你有什脸面——”
“与你可不样。”江肃说道,“你可要问问你们少主?”
李寒山立即开口,道:“当然不样,你生死至交,无论你往何处,皆愿以命相随。”
江肃原只想要李寒山说句不样,倒不想李寒山自己加这多词,他不由稍稍怔,却也觉得如此无碍,他便再看向周长老,道:“长老是初犯,想少主念及旧情,应当不愿处罚长老,可若再有下次,可就不是这轻易能结束。”
周长老气得脸色煞白,指着江肃手都在簌簌发抖,他想出言反驳,却又被江肃打断话。
江肃反问:“贺副使,你们魔教长老贯如此无法无天吗?”
贺灵城自然顺着他话接口,道:“教中以教主为尊,而后便是少主,位卑之人,自然不可随意擅闯高位者屋子。”
江肃道:“那可有惩罚?”
周长老急匆匆打断二人交谈,道:“贺副使,你可不要太过分,就是教主在此,也不会如此与说话。”
江肃又问:“你到底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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