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鹤臣在旁看片刻,微微蹙眉,见花时清那副惊惶不安模样,竟也信七八成,只不过那花时清是邪道中人,正邪鸿沟在此,他不可能上前安慰,而他也还记得自己仍与江肃生着气,纠结半晌,只能开口,问:“肃儿,你手……”
“车马已备好吗?”江肃见傅
花时清:“……啊?”
这事实在有些过于突然,花时清稍怔片刻,以为江肃是有事想让他帮助隐瞒,这才匆匆点头,顺着江肃话往下演,摆出副感动模样,道:“江少侠,你……你这两日,难道是替去寻父兄?”
江肃点点头,道:“你托来办此事,恰好听见些消息,便离开去追寻那线索,果真有所收获。”
他说完这句话,这才看向傅闻霄,面上略带些忧愁,叹气道:“傅神医,花公子父亲重疾在身,城中名医束手无策,若你有空闲,可否随们道过去看看?”
傅闻霄没有多问半句,只是干脆点头。
也就等于说……当年徐卿言带着信物离开苗疆,也许是因为,他根本不知道他不能离开大祭司太远?
他身上有信物,哪怕离得再远,蛊毒也不可能会发作,大祭司就不同,他手中可就这件驱毒避蛊宝贝,还送给徐卿言,他明知自己会如何,却仍是放徐卿言离开。
江肃时竟不知该说这大祭司是人太傻还是脑子有问题,不对,他觉得这两个人,都是被爱情烧坏脑子,个要放对方自由,不顾自己可能被蛊毒反噬,而另外个人要以z.sha式方法救对方命,偏偏这两人还都不觉得有哪儿不对劲……
江肃再次确定自己判断。
这还真是出狗血大戏。
而花时清也很配合江肃表演,听到他“父亲”重病,他焦虑不安,满面担忧神色,几乎站立不稳,他立即央伙计去套车马,江肃还将他搀扶到旁,请傅闻霄与方远洛二人尽快收拾行李,自己留在原地,耐心安慰花时清。
只有李寒山站在原地,心中写满疑惑。
等等,什?
花时清父兄?那大祭司确有可能是花时清哥哥,可花时清父亲……他们哪遇到花时清父亲?
可李寒山明白,跟江肃走在块,如果遇见什他下弄不明白事情,他只要闭嘴不言,想也不想疯狂支持江肃就好,他便也走过去,到花时清与江肃身边,跟着江肃道安慰花时清。
这两人如此般配,救什救,让他们自己互相折磨吧。
……
江肃略微休息几个时辰,便同李寒山同起身,返回县城,好将傅闻霄和花时清两人带过来。
二人心中焦急,生怕傅闻霄和花时清会因山寺之事已经解决而离开此处,因而他二人赶路时速度不由便更快些。
待回到县城中,好在傅闻霄和花时清还留在客栈内,江肃进门之后,也顾不上盛鹤臣追问他去何处,匆匆拉住花时清胳膊,开口便道:“花公子,寻到你家人下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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