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寒山沉默片刻,忽而想起当初花时清给他锦囊。
那时候他看锦囊中内容,觉得有些难解,便来询问贺灵城应当如何才好,而贺灵城确也对他有所帮助,在这魔教之中,李寒山觉得,至少贺灵城能成为他感情解惑。
他最终还是开口。
“觉得江肃生气。”李寒山低垂下头,小声说道,“他要报复那人,是因为昨天中情蛊,……”
他还是耐不住面上泛红,却同样愧疚不已,时之间,全然不知自己究竟该要如何解
“人是不可能扭成那样。”李寒山点也没注意到贺灵城和乌歧二人古怪目光,只是仍旧坦诚万分说道,“你学过武,应当也有实践经验——”
乌歧干巴巴打断李寒山话:“妹有。”
李寒山怔:“可你学过武……”
乌歧:“行,你不要再说。”
他转过头,像是李寒山句话打击到他脆弱心,头也不回转头离去,只有李寒山还在原地,脸茫然,挠挠脑袋,说:“是不是不该说得那直接……其实他画画也还挺不错。”
乌歧:“……泥知道是大食人?”
贺灵城愕然后退。
乌歧勉强为自己辩解:“养猫实在是太贵,也妹有办法。”
贺灵城:“……”
李寒山:“……”
。”乌歧认真解释道,“熬夜重新画本,放进江少侠行李里。”
贺灵城好会儿才回神明白乌歧所说中原人都很喜欢书,是他才给李寒山看过春宫图册。
他不由呼吸窒,心中有些说不出口惊恐,道:“你把那书给江少侠?”
乌歧深沉点头。
贺灵城捂住自己额头。
贺灵城:“……”
贺灵城深深吸口气。
刚才他听李寒山提到情蛊,又说是江肃报复,他已开始觉得事情有些不对劲,不过此处闲杂人等颇多,他也不好细问,只好遣退身边几名魔教教众,让他们并将孙蔺带到乌歧身边去,而后才转头看向李寒山,严肃询问:“情蛊是怎回事?”
李寒山时还下意识想要欺瞒,只是胡乱说道:“就是那个苗疆人中情蛊。”
贺灵城:“那你为何说是江少侠要报复他?”
李寒山不由便想起那册子上不堪入目画面。
谁能想到这东西……竟然会是贯看上去寡言少语乌歧护法……
“乌歧护法。”李寒山忽而跨前步,满面认真同乌歧开口,“你画工,真是太差。”
贺灵城:“……”
乌歧:“……”
就江肃那性子,贺灵城觉得,若江肃看见乌歧所绘春宫图册,十有八九会恼怒不已,只怕恨不得将街上所有卖春宫店铺都拉出来烧遍——
等等,乌歧刚刚说什?这春宫图册,是谁画?!
贺灵城惊讶抬头看向乌歧,愕然道:“你……你你你画?!”
乌歧继续深沉点头。
贺灵城:“你不是大食人吗?!不是说你们不如波斯人那开放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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