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肃迟疑片刻,那人已掐着黑衣人脸,猛然亲下去。
江肃:“……”
江肃深吸口气,抬手快速点在那身中情蛊之人腰上,强行封他穴道,令他瞬瘫软于地,江肃方才看向那黑衣人,深深
李寒山:“……”
江肃态度坚决,李寒山只得重新坐下来,继续同他道喝茶谈论剑招。
可那屋内声响,已大到不用刻意以内劲探听都能听得见,李寒山很尴尬,嘴上说着剑招,却早已走神,那花时清更是只顾埋头喝水,不想说话,这又不知过多久,江肃终于放下手中茶盏,道:“觉得,好像已经差不多。”
话音未落,三人都听得屋内声重响,好像是窗户开合响动,而后便是桌椅倒地有人惊呼,江肃微微顿,心中觉得不对,二话不说起身,快步蹿到门边,把推开房门。
房内靠着另侧窗户大开,像是有人偷溜进来,想救室内这几人离开,江肃不由面色沉,目光飞快在屋内扫过,却猛地发现……
先退下,而后将方才他们吃半饭食搬到这边来,就在屋子外头摆桌子,请花时清也道同他们吃饭。
花时清惦记着屋内还有个中情蛊人,时坐立难安,吃饭也吃得并不安稳,李寒山同他般,老是忍不住去听屋内动静,而偏偏他武功又极好,他只消朝那边注意,便有奇怪声音往他耳里钻。
李寒山禁不住面红,低垂着头言不发,假装自己在专注吃饭。
花时清更惨些,情蛊与主人本就心意相通,他直接便能感觉到屋内应当是什样情况,他难免更加局促不安,只等着江肃赶快开口,好让他们道赶进去。
他们在外头吃完饭,看时间,还未过去两刻钟,江肃点也不着急,又请客栈老板娘沏两壶茶,他不能喝酒,便同两人品茶论道,谈起剑术,花时清个字也听不懂,只觉得屋内那人,好像已快要撑不住。
屋内人,个都不少。
不仅如此,还多出个来。
江肃沉默。
那身中情蛊之人已然意识混乱,勉强还带着些许神智,正死死按着地上黑衣人,二话不说便要往那人身上凑。
而那人以手当着对方脸,拼命挣扎,下秒便被人掐住脖子,身中情蛊之人意识涣散,手上力道也没有轻重,更几乎是平常使不出力道,那黑衣人几乎瞬窒息,只能勉强抬手,艰难看向江肃,似乎是在求江肃救他。
花时清着急起身,同江肃道:“江少侠,差不多吧?时间拖得太久,他意识全无,可就回答不上你问题。”
李寒山也跟着点头,小声道:“不必再等吧?他应该愿意说。”
江肃也看看时间,此时已过去半个时辰,他皱皱眉,道:“你还未将这招式讨论明白,总不能停在此处。”
李寒山:“可……”
“放心,半个时辰而已,那人还是撑得住。”江肃淡淡说道,“他总不至于连谢则厉都比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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