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是手!”李寒山挑眉高声,道,“怎不严重!”
他知道江肃喜剑,最看重自然也是剑,而剑客手是绝对伤不得,若是恢复不好,对往后握剑总有损害,这绝对是大问题。
只是江肃着急从那人口中问出徐卿言下落,反正他手上伤口已经止住血,拖些时间也并无大碍,他便不曾去理会李寒山话,几步重新走回去,到那人面前,问:“你们将徐卿言带到何处去?”
那人衣
那是魔教少主,还对他心有窥伺,江肃怎能离他那近?
他凭什能和江肃靠得那近?
“盛盟主,他是朋友。”江肃压着心中怒气,冷冰冰道,“你在对朋友狠下杀手之前,是不是应该先问问意见?”
盛鹤臣听他如此说,更是抑不住心中怒火,甚至不由冷笑,出言讥讽道:“江肃,你莫要忘你身份,你是正道中人,怎如今与魔教少主倒是情深义重。”
江肃挑眉:“和谁情深义重,与你又有什关系?”
他只好先拿着随身巾帕按住江肃手上伤口,试图将血止住。
可那伤口划得颇深,要不多久便将那素白巾帕染红大半,鲜血染到李寒山手心,他急得颗心突突乱跳,想按得再用力些,却又怕弄疼江肃,正不知如何才好,花时清已猛步蹿过来,急匆匆道:“少主!你愣着做什,先为江少侠封穴止血啊!”
李寒山这才猛然回神,想起封住穴道便能暂先止血,他看江肃受伤,实在太过慌乱,竟连这简单事情都忘记。
盛鹤臣看李寒山慌乱无措,也只是颇为厌烦哼上声,再回首看向江肃,却又不由挑眉,道:“你可曾想过,你是名剑客,若是弄伤手——”
江肃冷冰冰打断盛鹤臣话:“不介意。”
盛鹤臣:“你——”
“盛盟主。”江肃忽而提高音调,冷冰冰道,“这件事本就与你没有关系吧。”
盛鹤臣:“……”
盛鹤臣立在原地,神色阴沉,江肃却已不再理会他,原是想继续折返回去逼问那施蛊之人,六扇门徐卿言究竟被带到何处,可李寒山攥着他手,不许他再前进半步,面道:“先回去包扎伤口。”
江肃:“这不是什严重——”
他很生气。
哪怕以往他清楚盛鹤臣将他当作是大业途中枚棋子,不顾切想送他去魔教卧底;哪怕他深知盛鹤臣将他当作是英雄身旁必不可少美人点缀,他也从不曾如今日这般愠怒过。
以往他想,盛鹤臣虽是想利用他,可却也正好推动他计划,他便不介意盛鹤臣利用,待他拿到下卷剑谱后他走得离盛鹤臣远些便是,可他从未想过,有朝日,盛鹤臣竟然敢试图动手打伤他朋友。
江肃觉得自己为人简单,行事或许算不得明辨是非,可至少底线明晰,他护短,若有人敢伤害他身边之人,那他定然是要生气。
而盛鹤臣却又觉得……江肃不该和李寒山这种人走在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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