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寒山却弯起眉眼,像是在同他笑。
他同江肃般,压抑着难耐
李寒山:“……”
“需断情,你是在耽误……”江肃声音猛然顿,又屈膝撞在李寒山肩头,几乎是字字从喉中挤出句话,道,“你从哪儿学来……这等……邪魔外道……”
他说不出话。
这等境况下,他再难凝聚精神,几乎已完全放弃冲开被封穴道想法,先抬手捂住自己嘴,以免张唇便要发出什奇怪声音来,可没有片刻,他干脆抬手挡住自己面容。
他不知道李寒山眼中将会看见什样他,他只知道,他如今这副模样,他不想被任何人看见。
眼,几乎绷紧腰腹,毫不犹豫脚踹在李寒山肩上。
那封住穴道又松些,可却也仅仅能到如此地步,甚至因为太过着急冲开穴道,他此刻头昏目眩,时难以继续,这脚踹得实在软绵无力,李寒山根本不曾理会。
他只是握着江肃手,以五指交扣,令江肃同他道探入衣襟深处,双掌交握挑弄,在江肃尚且未曾回神之时,他已扯开江肃衣带,而后俯身贴上,张唇含入。
江肃脑内嗡地炸响,觉得如此亵渎行径,哪怕是李寒山,他也要生气。
而后下刻,他便觉得李寒山牙齿磕着他,他疼得倒抽口气,抑不住开口便道:“李寒山,你可知修功法需得断情,怎能经这种——”
可李寒山松开与他交扣那只手,甚至直起身,停下口中吞含,轻轻拉开他手,那目光灼灼炽热,偏要看着他,与他眼神交缠与处,而后低声轻语,道:“本就是邪魔外道。”
江肃:“……”
对,他是魔教少主,这邪道人,本就个都不可信。
江肃抑不住喘息,片刻方才回复心神,口中冒出语调轻颤,说却还是那句话。
“好心为你解蛊……你却……却令动情,影响练剑。”江肃已分不清自己究竟是在控诉,还是单纯埋怨胡言乱语,“你这……邪魔外道……”
李寒山再度俯身,如同无师自通,亦或是将前几日于那西域图册上所见光景全都用到此刻来,他未曾再不小心用牙齿蹭到江肃,江肃原还想责骂李寒山,可那话越发软绵无力,到最后,句话尚未说完,他自己倒是抑不住轻喘几声,只觉得此事着实是不对劲极。
不对,这件事不该是这样。
他以为自己已算得上这世上为数不多可完全断绝这情感爱恋之人,他却没想到自己竟如此轻易便会有这等反应。
他实在无力挣扎,甚至无法凝神继续强行冲破被封住穴道,他只能咬唇,屈膝,而后用力撞在李寒山肩上,试图将李寒山推远些。
可他以为用力,于此刻而言,反倒像是欲迎还拒挣扎,江肃咬牙,再度开口,却连如方才那般恼怒急切语调都发不出来,他几乎用尽全力,方能压下喉中轻喘,颤声开口,道:“李寒山,你这是在影响练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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