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同你们道上山。”花时清说,“若是中蛊,还能行动,那便立即来寻。”
他话音未落,傅闻霄已跟着说道:“也同你们道上山。”
原先计划中并未有如此遭,江肃不由微微怔,蹙眉,道:“傅神医,太危险。”
“放心不下。”傅闻霄道,“无妨,远洛会保护。”
江肃:“……”
李寒山不想说话。
他端着那茶盏,又从江肃手中接过锦囊,闷闷坐在角落,说也奇怪,也许是江肃句话打破他心中热情,方才那股燥热之感已略为缓解些,他深吸口气,再抬头看向屋中几人,却莫名觉得……眼前几人,好像都有些不太对劲。
傅闻霄同他般坐在角落,神色间略显疲惫,他毕竟不会武,身体远不如习武之人那样好,也许是白日并未歇息,因而才能摆出这副神色,可方远洛就在他身旁,那神色同傅闻霄相比,好像也好不到哪儿去,他甚至不想站着,左右看,扯过把椅子,如同累坏般,靠着椅子坐下休息。
除他二人之外,白玉生与路九二人看也不看对方,两人都有些局促不安,至于盛鹤臣……自江肃进来之后,盛鹤臣便直盯着江肃,从头到尾都不曾移开目光。
李寒山很不喜欢盛鹤臣眼神。
,他心跳都要略快些许,就好像……江肃举动都能在他心中荡起无数涟漪。
他伸手,想要从江肃手中接过那锦囊,可江肃却在他之前抬手,轻轻试试他额间温度,而后顿,好似更加不解般,道:“也没发烧啊……”
江肃手上温度略凉,贴在李寒山额上,却令他觉得额间片滚烫。
好似贴在他额上不是江肃手,而是引他心中欲念升腾火引,他咽下口唾沫,怔怔看着江肃,午间在澡堂之内切再度回到他眼前,江肃走后,他——
江肃:“你是不是生病?”
他
可眼睛长在盛鹤臣身上,他又不能随意与盛鹤臣起冲突,只能坐在原地闷闷生气,再将目光转到花时清身上。
花时清看起来倒很正常。
他起身,同众人讲述自己推测,说可操控人心蛊虫,绝对是蛊虫之中至强之物,那便也就等同于说,山寺之中,至少有个会蛊术绝顶高手。
只不过驭蛊极为耗费心神,想要驾驭这等操控人心蛊虫,还要控制这多人,驭蛊者只怕已难分心再施展其他蛊术,那便等同于高手被制命脉,他们只需与寺中其余人比试。
以花时清自学蛊毒之术水平,他根本不足与擅长驭蛊之人对抗,他给几人锦囊,也仅能抵御住最为基本蛊虫,若是直面交锋,在今夜交战之中,他们绝对讨不半点便宜。
李寒山:“……没有。”
江肃:“多喝热水啊。”
李寒山:“……啊?”
江肃已转过头,拿起桌上茶盏,二话不说,为李寒山倒杯滚烫热水,再塞到李寒山手中,道:“好东西,对身体好。”
李寒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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