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灵城揉揉自己脑袋,好容易平息怒气,见李寒山竟还是脸较真,他竟也不知还能说什话才好。
他不想解释,他不知道自己还能如何解释。
他只能露出疲惫笑容,同李寒山道:“画师画技不好,少主忍忍吧。”
“画技不好,难免会有错漏。”李寒山皱眉,“那若到现实,保不齐就要弄错。”
贺灵城:“……您学另个没错就好。”
李寒山不明白。
“好,那不说这些。”李寒山又翻过两页,道,“人是不可能这样挂在秋千上,都不可以。”
贺灵城:“……”
李寒山:“人是不可能这样骑马,马都嫌他重。”
贺灵城:“……”
不齐少主看着书想到什奇怪地方,至少最基础该要怎做,他还是得给少主捋清楚。
贺灵城深吸口气,摒弃心中尴尬,决定做好位口头教导成年弟弟兄长艰巨责任。
而后李寒山便默默掏出书,翻开在贺灵城面前,指着树上不堪入目画面,认真开口。
“这里。”李寒山说,“人扭不成这个动作吧。”
贺灵城:“……啊?”
李寒山还想较真,道:“可是……”
“少主,您放心,若有朝日,您还能有洞房花烛这天。”贺灵城干笑,“对方定不会做错。”
他算是明白。
什提早准备,什春宫学习,什洞房花烛?
少主这样人,他根本就不可能有洞房花烛!
李寒山:“哦不对,那是骆驼。”
贺灵城:“……”
李寒山还要再往下翻页,贺灵城已气得脸都白,把从李寒山手中将那本书夺回来,时难以忍住心头恨铁不成钢怒火,高声便道:“少主!这是春宫图!不是剑谱!”
他喊得声音太大,周遭几人听见春宫二字,纷纷侧目,而李寒山更是握紧手中串着烤鱼木叉子,如同被他吓到般,缓缓睁大双眼,却还是要说,道:“……就是很不真实啊。”
贺灵城:“……”
“刚才试试,手是扭不成这个角度。”李寒山皱起眉头,“不过父亲说过,江湖上有个奇怪功法,修之身体柔若无骨,难道西域也有这种功法?”
贺灵城:“……”
李寒山摇摇头,又将那本书翻几页,而后指着另幅画上人,说:“这也不对劲,人腿绝对不可能这样啊?若是随随便便就可以如此,那此人必是武林高手,否则这二十年武功不都白练吗?”
贺灵城深吸口气,竭力控制心中突然升起怒火。
“少主。”贺灵城说,“让你看春宫图,不是让你研究他们姿势究竟哪里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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