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肃,只恨你是块石头!
江肃笑。
“你都回到此处,同花时清约定自然早就不作数。”江肃说道,“怎?你回去看晚上花时清写玩意,自己琢磨出新花样?”
李寒山:“……啊?”
他还未从方才紧张之中回过神来,原想着江肃不过是答应与拒绝两种反应,却没有想到,竟然还能这样?
“不是那个意思。”李寒山本来就不善言辞,如今更是急得不知该要如何解释自己心意,“是真心悦你。”
看看盛鹤臣和其他人,江肃难道不知道他们喜欢他吗?可江肃也没有敬而远之,不说是将他们当做是普通朋友相处罢。
那也就是说,只要他去找江肃说清这件事,江肃应当也能同对待盛鹤臣等人样,照常将他当做是自己朋友。
他时间还长,江肃要不胜天钥匙,便要同他道返回圣教,就算江肃真生气,这长时间,又有贺灵城相助,他总能挽回江肃心。
到第二日清晨,李寒山带着花时清锦囊去寻江肃,将那锦囊还给江肃后,他终于鼓起勇气,认真开口,道:“想整整夜。”
江肃点头,问:“知道,你父亲出那种事,确令人难以接受。”
啊。”
如今他也不见得江肃反过来喜欢他,还不是只是将他当做是好朋友,贺灵城所说这个办法,他觉得行不通。
“你以前是以好友身份,陪他去做这些事。”贺灵城恨铁不成钢道,“他当然只能将你当做是好朋友。”
李寒山:“……”
“至少这纸条有些话说得不假。”贺灵城拍拍李寒山肩,认真道,“你直接去与他说,他要先知道你心悦他,而后才能有其他进展,明白吗?”
“看来你钻研得比透彻。”江肃点头,“还得再努力些,否则这剑术怕是下辈子都不要有长进。”
李寒山:“是真……”
江肃安慰他:“好好,你说得对,也该认真些,不过花时清都已不在此处,此事就暂且搁置,等同他日后有缘再见,们再来谈假扮事吧。”
李寒山:“……”
过这久,李寒山才终于领悟当初张问雪所说那句话。
“与那件事无关。”李寒山认真说道,“你先别说话,你先听说。”
江肃便真闭嘴,等着他往下说。
李寒山昨夜思索千言万语,想出无数个表白版本,可真正面对江肃时,他便好似下将所有话都忘记。
他看着江肃双眼,紧张得不知所措,半晌方才干巴巴憋出句话,道:“……钟意你。”
江肃:“……”
李寒山:“……”
……
李寒山失眠。
他夜辗转反侧,在心中仔细思索着贺灵城所说话,越想越觉得忐忑为难,贺灵城让他主动对江肃开口,直接挑明切,再去做其余事,可他总担忧自己若开口,江肃保不齐便要厌恶他。
到后半夜,他总算想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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