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灵城说话已经完全超出他所想,却又完全切中他担忧,仔细思索之下,他觉得贺灵城说得很有道理,他应当照着贺灵城所言,早些表明心意才对。
可是……他究竟要如何做,才能让江肃接受这切,而又不对他心生厌恶?
他心中实在没有想法,对他而言,这是他极不擅长事,他只能求助般看向贺灵城,道:“贺副使,那纸条——”
“你若纸上谈兵,条条照着别人所言办法去做,只怕你辈子都不能令江少侠有所反应。”贺灵城直接打断他话,看似也并不打算按着花时清所写内容来教导李寒山,反是说道,“这种事,你本该自己想办法。”
李寒山愣,小声说:“可实在不知道应该怎办。”
李寒山迟疑:“不与如今样……难道会互为仇敌?”
贺灵城:“……”
贺灵城将花时清谢那沓厚纸拍在桌面,再扯过李寒山到面前,按着李寒山在椅子上坐下,认真说道:“二十年,你二人可能重病,可能关系淡去,也可能正邪相对互为仇敌,说不准江少侠还会有其余心上人——”
李寒山匆匆打断他话:“他说过,二十年内他不会……”
“那只是托词。”贺灵城挑眉,“二十年那长,想江少侠他自己都不能确定这二十年会发生什。”
江肃性格,若他能陪在少主身边,那这天底下,应当也就没有人能欺负少主。
只是……江肃这个人,他怕是根本分不出心在儿女情长上吧。
“只是你喜欢人是江少侠。”贺灵城叹气,“若此事毫无结果——”
“不急于时,只想好好陪着他。”李寒山认真道,“他也说,这二十年内,他无心在这种事情上,可以等。”
贺灵城:“……”
“将心比心,对症下药。”贺灵城道,“你只需要带着你钟意他心思,他喜欢什,你便陪他做什,帮他做什,切自当顺其自然,水到渠成。”
李寒山更是不解,道:“可以往也是这做
李寒山:“……”
“再说,若不趁着年轻纵享年华,待二十年后人老,你们岂不是要错过整整二十年相知相伴时光?”贺灵城道,“不必二十年,就现在吧。”
李寒山还有些犹豫:“可觉得,他对并无他意。”
“江少侠这人,在情感之事上,向糊涂得很。”贺灵城说,“他自己都弄不明白自己心中所想,你若再不推他把,你们也许真要这僵持到二十年后。”
李寒山沉默。
不对,等等。
等什?等多久?!
“你要等二十年?!”贺灵城不由拔高音调,有些惊愕,“少主,你睡迷糊?”
李寒山:“……啊?”
“莫说二十年,今后年会发生什,这世上都没有人能说得准。”贺灵城憋不住心中恨铁不成钢气恼,道,“你还想等二十年?你可曾想过二十年后你与江少侠会如何?难道你还以为会与如今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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