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沉默坐片刻,酒菜上齐,他们要去拿筷子时,江肃才意识到
路上行人颇多,江肃出现,便有许多人将目光转向他,恨不得盯着他脸看,可李寒山在后神色冰冷,那目光看眼都吓人,众人便又匆匆转过目光,无人敢多看他们,时之间,竟无人发现两人手,正由条丝帕,紧紧系在块。
他们走好会儿,江肃才开口说第句话。
江肃:“吃什?”
李寒山:“都行。”
江肃:“那就这家吧。”
江肃并不觉得有异,竟也跟着点点头,道:“好。”
他看向李寒山,二人便也不再多说什,道转头离开。
花时清与傅闻霄看着二人背影,等两人走远,花时清才轻轻叹口气,道:“傅神医,你这招……有些过分。”
傅闻霄还笑笑,抬头看天色,见远处天空阴云密布,不由反问,道:“你难道就不过分吗?”
若无意外,今日下午便要下雨,而那条街道那长,走个来回,还要吃个饭,是绝不可能在下雨之前赶回来。
说牵手,是要你们牵着手从琳琅阁出去,沿着这街道走到城郊,再从城郊回来。”花时清微微笑着看着两人,语气温柔和缓,“这条路很长,希望你们慢慢品味。”
江肃:“?”
李寒山:“?”
不是,就条街而已,有什好品味?
江肃满心疑惑,认真思索,想着这街到闹市,有不少卖吃食街边小摊,难道花时清是希望他们两人道去那些摊位上品味番?
于是两人又沉默走到那家酒楼内去,手上系得太紧,他们只能并肩在桌边坐下,点好菜,江肃这才疑惑不解开口,道:“他到底要们品味什?”
这不过是家再普通不过酒楼罢,想来店内酒菜味道与外面相比,也不会太过不同。
江肃很不解。
难道两人手被系在块时,酒菜滋味就会变得不样?
江肃不信。
傅闻霄看得出来。
花时清是想二人同屋檐避雨,亦或是同伞而行,哪怕是道撑着衣服挡雨都好,在这种时候,两个人走得那样近,总会有些暧昧情绪滋生。
兴许这次牵手回来之后,切就会有些不样。
……
江肃同李寒山道出琳琅阁,二人闷声不言,直接便朝着城郊走去。
“你是……要们去吃饭?”江肃迟疑道,“随便哪家都可以吗?”
花时清却不作解释,只是笑道:“既然是要你们二人道好好品味,便不再多言,你们自己想做什就做什。”
江肃茫然点头,正要离开,却见傅闻霄已走到他们身边,似乎也听见花时清同他们说话,还多嘴句,道:“既然要牵手,那从头到尾都不松开才是最紧要。”
江肃怔:“这可不能保证。”
“放心,有办法。”傅闻霄从怀中拿出条白色手帕,将二人手系在块,而后抬头便对二人纯良无害地笑,道:“这样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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