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主和江少侠救过,本该报答两位恩情。”花时清道,“若少主愿意听,可以为少主解惑。”
李寒山回头看他,疑惑询问:“解惑?解什惑?”
花时清只是伸出手,
什是不是,绕得他头疼。
“少主与江少侠是好友,还是只是好友。”花时清想想,又说,“朋友可以有第二个第三个,以江少侠脾性人品,他朋友,绝不会太少。”
这又是件令李寒山万分心烦事情。
江肃朋友太多,他总觉得自己在其中只是可有可无个,就算没有他,江肃也能有其他交心论剑好友,可他却只有江肃个人。
每每想起此事,他便忍不住觉得自己胸口发闷,有种古怪情绪在心中滋生疯长,而偏偏他又不知这到底是什感觉,他甚至不敢将此事告诉江肃,毕竟他看身边其余人时,可从不曾见过有人会因为好友朋友多便觉不悦。
他急忙上前,迫不及待询问方远洛当下情况,而后恨不得立即便要为方远洛出谋划策。
李寒山就在几步之外,心中略微有些不是滋味。
这才刚刚回到琳琅阁,他与江肃对话便已被打断数次,他不明白江肃为何总是如此关心他人姻缘,他心中不悦,再看江肃与方远洛聊得热络,而在这琳琅阁中,他无处可去,又担心若是待会儿江肃找不到他,便只能在旁寻处地方坐下,同刚才在魔教营地般,拾起根树枝,继续画他圈。
他越画越觉得心中郁闷难言,这情绪,这二十年来他从未有过,他自己都弄不清这到底是什样感觉时,他听见身后传来脚步声,回首看,竟是还在琳琅阁内暂留花时清。
花时清仍是有些惧怕他,小心翼翼同他打招呼,而后看看不远处聊得热火朝天江肃与方远洛,倒像是心中然,不由笑笑,同李寒山道:“少主,你为什不过去啊?”
“不敢妄言。”花时清小声道,“可少主可曾想过,朋友绝不会是唯。”
李寒山:“……”
李寒山微微侧首,看向江肃。
江肃正认真同方远洛讲他那仅有条恋爱金玉良言,反差两个字他都已经快说烂,却仍是执着想要从中深挖出些新东西来,二人凑在块,离得未免有些太近,李寒山便觉心中窒,闷得难受。
花时清见他神色微变,也顺着他目光朝江肃身上看去,只眼,他便觉得自己明白,想片刻,还是决定直言。
李寒山皱眉,说:“和又没有关系。”
“当然有关系。”花时清道,“江少侠事,怎会和少主没有关系?”
李寒山听花时清如此说,以为花时清还是同其他人般,误会他与江肃关系,他知道江肃不喜欢别人这样,便主动开口解释,道:“和他不是——”
“现在是不是不重要。”花时清难得大胆打断李寒山话,道,“重要是,若是不是,少主会不会觉得有些难过。”
李寒山:“……你什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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