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鄢:“……”
江肃咳嗽声,似乎觉得自己说不该说话,便对楼鄢笑笑,道:“楼宫主不必多虑,江某也只是在胡乱猜测,谢教主不定会这做。”
楼鄢:“……”
他已在楼鄢心中埋雷,而后再想说什话挽回,显然也已经是没用,可这正是江肃目,他得先将这些话说完,方才拍拍楼鄢肩以示安慰,而后道:“楼宫主,你随道回去趟吧,替你劝劝谢教主。”
楼鄢原是巴不得他早些过去劝谢则厉,现今这迫不及待心情莫名便减淡些,可他还是点点头,算是应允,而后便跟着江肃同回魔教营地。
楼鄢:“……”
楼鄢不知道。
他认识谢则厉已经很多年,他幼时便已随阿姊前往圣教,见过谢则厉,又因为梅幽宫所修习功法缘故,他很早便通情爱,而依照这些年他所见切而言,谢则厉好像根本就没有喜欢过什人,莫说被情爱所困,哪怕是为他人多付出些精力,对他而言,好像都是件不可能事。
谢则厉最爱人,永远是他自己。
楼鄢知道自己不该如此,可他却实在克制不住自己情感。
段时日来所作所为,不由有些怀疑。
江肃对待楼鄢和谢则厉时态度与所作所为,根本没有半点儿正道中人影子,李寒山点也不觉得他会真心为楼鄢出谋划策。
这应当还是算计。
李寒山看着楼鄢,目光之中写满同情。
大概这就是病急乱投医吧。
到谢则
若谢则厉只想享乐,他便陪他享受,就算是狗养久都能有感情,又何况是活生生陪伴在身边人呢?他总觉得自己能将谢则厉心捂热,也总希望在谢则厉眼中,自己能是特殊那个。
他以为自己表示出副不在意玩世不恭模样,便不会有人在意他对谢则厉情感,可江肃却注意到,江肃连点情面都不打算给他留,如此直接点出此事,时之间,他竟也不知还能如何回答。
“若楼宫主想要感化谢教主……楼宫主还是三思吧。”江肃叹气,道,“今日谢教主留你在身边,不过是因为双修功法尚且对他有利,而待他学会双修功法,亦或是忍泪吟之毒化解,楼宫主觉得,谢教主还会如现今这般待你吗?”
楼鄢却仍在迟疑,听江肃已恳切说到这份上,他不由也跟着叹口气,低声说:“可至少在现在,他还是需要。”
“只是现在。”江肃说,“等他武功恢复,切清算之时,你便成他定要杀知情人。”
都被忽悠这多次,楼鄢怎还能信?
……
楼鄢跟着江肃离开魔教营地,走到略偏僻些地方,等江肃确认四周无人偷听之后,方才转身看向楼鄢,故意深深叹气,道:“楼宫主,你怎这傻啊!”
楼鄢:“啊?”
“都这久,你竟然还没有看透。”江肃万般无奈,道,“你真觉得谢教主这样人,可能为情爱所困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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