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以往,乌歧护法自然打不过楼宫主。”江肃懒得与他客套,干脆推开门,径直跨进去,面道,“可楼宫主这些时日为教主传功,功力有损,方才他们打斗时,已落下风。”
江肃进屋前先小心翼翼看看,好在谢则厉衣冠齐整,屋内似乎也已被收拾过,他并没有看见什不该看见东西。
谢则厉看到江肃就生气。
他实在想不明白,他以为江湖第美人,本该是个乖顺绝色美人,除美貌之外,已不需要其余东西装点,而偏偏眼前江肃不是如此,这江肃简直满肚子坏水,点也不像是他想象中花瓶美人。
江肃才不管谢则厉讨厌他,他照旧拉把椅子,直接在谢则厉面前坐下,面同谢则厉道:“谢教主,你心里应当明白,忍泪吟无药可医。”
“有什不好。”李寒山直接道,“想跟着你。”
江肃:“……”
江肃笑。
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怎会因为李寒山句话便抑不住唇边笑意,可确如他所言,他觉得这件事李寒山不适合在场,可李寒山想要跟着他,他莫名有些舍不得李寒山走开太远,他想想,还是点点头,道:“你在门外等。”
李寒山略有担忧:“可……”
口,可江肃说得倒是普通寻常,好像很懂样子。
他见江肃转身要上楼,似乎想趁着这时候去劝劝谢则厉,便又快步跟上,正要开口询问,江肃又像是看出他心中所想,便答道:“听说过些。”
李寒山怔:“听说?”
正道中人,私下里还传这种事?
“听爱看戏朋友说过。”江肃道,“这种故事,戏中很多。”
谢则厉冷哼声,懒得同江肃言语。
“只不过你心中抱着幻想,还希望自己有朝日能恢复往昔。”江肃道,“双修也没是什不好,谢教主喜欢享受,双修将练功与享受融为体,不正是教主喜欢吗?”
谢则厉并不回答他问题,反是问道:“你是楼鄢说客?”
“不是。”江肃答,“是为
“等出来。”江肃笑吟吟同他说道,“听话。”
李寒山:“……”
他皱皱眉,抱剑站在房门侧,不再言语,看上去莫名还有些乖巧。
江肃这才收敛神色,敲敲门,过许久,方才听见里头传来回应。
“乌歧?”谢则厉声音沙哑,略显疲惫,可却并不曾有多少恼羞成怒意味,他好似已经知道结局,便道,“你杀不他吧。”
李寒山:“……戏里还演这种东西?”
“戏里什没有。”江肃随口回答,“只可惜戏已写成,旁人难以更改,若是真看起来,往往令人郁卒。”
两人已走到谢则厉屋外,江肃顿住脚步,不再同李寒山胡乱言语,反是将话锋转,同李寒山道:“这毕竟是你父亲,你还是不要随过去吧。”
李寒山蹙眉:“为什?”
“要劝是你父亲,你同过去,总不太好。”江肃说道,“你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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