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氛有些尴尬。
叶阳时不知自己该要如何解释,他甚至早都忘记自己还干过这件事,而且事情都过这久,为什到现在封栾反倒是想起来啊?!
他只能硬着头皮勉强对封栾笑笑,强行装作自己已不记得这件事,道:“你在说啥?咋不记得。”
他确不太会说谎,封栾看他表情便知道他在胡说,而那东西又实在太过暧昧……封栾心中难免越发好奇,他认真看叶阳好会儿,这才忍不住问:“你该不会又是在学什吧?”
叶阳:“……”
只有新近入宫云侍君,家世清白,父兄都是他亲近心腹,还是个男人,最不容易出事。
他本只是想去叶阳宫中暂过夜,还可以打着安抚落水云侍君借口,未曾想半路遇见楚怜,说要与他道结伴过去探病,而后他跨入叶阳宫中,便看见某件极见不得东西滚到他面前。
等等。
不对啊。
封栾皱起眉头。
之事。”
封栾微微蹙眉,倒想不起来自己还说过这样话,可叶阳已不愿多说,他认真解下封栾腰上玉佩,封栾从上而下看他,见他眼睫低垂,竟也真觉得眼前这幕有些眼熟。
“不是你资格说吗。”叶阳道,“要给你‘伺候宽衣’。”
封栾:“……”
封栾想起来。
还真是差点就学什。
可叶阳怎能承认呢?他还不解这狗皇帝脾性啊?他现在要是开口承认,下秒狗皇帝就得把车呜呜呜搁破路上开,他只能不住摇头,死咬着说自己什也想不起来。
封栾可不管他怎狡辩,反正这事板上钉钉跑不,叶阳越狡辩他就越好奇,如今看叶阳否认,他便挑眉,道:“看来云先生功课着实很不认真。”
叶阳:
叶阳为什会有那种东西?他拿那东西是要做什啊?
他心中疑惑古怪,恰见叶阳已帮他解腰带,正松开他衣襟,见封栾看他,还冲封栾眨眨眼,问:“怎?”
封栾发出致命疑问:“你那时候拿玉势做什?”
叶阳:“……”
封栾:“……”
最初他确说过这句话,那还是叶阳方坠湖获救时,他在叶阳宫中歇息,夜中梦魇起身沐浴时,要叶阳伺候他宽衣沐浴。
如果切能从头再来,封栾真很想将这切从他人生经历上抹去。
那时候太后逼得极紧,因他不来后宫再三遣身边大宫女催促怪罪,而封栾本就对太后有些畏惧,到最后,他甚至听太后那儿传来消息,说有人给太后出主意,皇上不去后宫,或许是因为后宫中妃嫔太少,也不合他兴趣,不若开选秀,广招天下德才兼备贤淑女子,为圣上充盈后宫。
封栾听就觉得头疼。
而后宫之中,沉香凝不过只是暂时入宫为妃,他与沉香凝之间还有约定,说好绝不会去沉香凝宫内碍眼,楚和谦又算不得他太亲近心腹,若在楚怜宫中过夜,就算什事都没发生,也会有些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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